陈望书一愣,她就是随口一说。
颜玦以前好歹也是她的老板,是一个冷酷无情的霸道总裁才是,豪掷千金投资一部电影让她拍她相信,可是那大伞,可是后援会送过来的。
后世当粉丝特别苦,可不像张筠年似的,靠着一张会忽悠的小嘴吧啦吧啦就行了的。
可那是冬送暖炉夏送冰,就差月月递上姨妈巾了。
看到颜玦认真的样子,陈望书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真是你画的?那伞可是手作,纯手绘的。”
颜玦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没有告诉过你么?我也是个叫得上名号的大粉。”
陈望书有些沉默,她伸出手来,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没有说话。
尽管颜玦说得十分的轻松,可她的心中,却是沉甸甸的。
颜玦像是看出来了什么,轻轻的拍了拍陈望书的头,这是他时常会做的动作。
不会过分的亲密,吓跑陈望书,又能够很好的安慰到她,告诉她,我一直都在。
“在你还是秦臻的时候,你发现自己有什么特别之处么?”陈望书抛开了心中的纠结,轻声问道。
这一个月以来,她同颜玦没日没夜的忙着国事。做一国之君,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忙碌得多。
好在总算不是孤军奋战,这么长时间下来,总算是天下初定,她能够腾出时间来,同颜玦说重要的事情了。
系统那完成任务的提示音,时不时的在脑海中响起,提醒着她,她是可以随时回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过自己之前的生活的。
可是颜玦不可以。
“奇怪之处?”颜玦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比旁的孩子早熟算不算?我母亲离开我的时候,我年纪很小,通常这么大的孩子,不会有记忆,但是我记得一清二楚的。”
“还有画画,我在画画以及赚钱上,极其有天赋。”
陈望书回想了一下,她捡到的那一副塞在漂流瓶里的画,那的确不像是寻常孩子能够画得出来的画。
“至于别的,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同。嗯,如果一见到你就认定了,也算是不同寻常之处的话,那大概就是不同寻常的。”
陈望书一愣,无奈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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