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清冷的男声突然打断了他们的对话:“眼见为实。”
这时候居然还有替寒雁说话的人,众人回头一看,竟然是玄清王傅云夕。心里有些嘀咕,这向来冷面不问世事的玄清王今日怎么有闲心管这等俗事?还是别人的家务事。
邓婵闻言,感激的望了傅云夕一眼,也大声道:“没错,寒雁才不是这样的人,为什么不推开门看看呢?里面的人若不是寒雁,岂不是故意坏了她的名声?”话虽这么说,心中却也是极为担忧。那头花她在寒雁头上见过,确实是寒雁的没错,虽然不相信自己的好友会做出这种事,但是若是着了别人的道…心中也拿不定主意起来。
七皇子离傅云夕站的近,见傅云夕开口帮寒雁说话,意味深长的笑了一笑:“王叔倒是对庄四小姐的事颇为上心,”他把玩着腰间的玉佩,凑近傅云夕耳边,低声道:“我记得,王叔在宴席中途离开了一段时间,若不是王叔此刻站在侄儿面前,侄儿还真以为,里面那位和庄四小姐行乐的…会是王叔。”
他说话的时候脸上的带着极为恶意的笑容,傅云夕什么都没说,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七皇子慢慢站直身子,只是饶有兴致的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提醒道:“庄大人,怎么还不推开门,让我们瞧瞧里头的姑娘,究竟是哪位小姐?”
庄仕洋闻言心中更是气愤,可是却不敢对七皇子发作出来。遂心头火气,一脚踹开了那扇大门。
傅云夕淡淡道:“本王小时候便告诫过你一句话,螳螂补蝉,黄雀在后。”
冷漠的话带着惊人的寒意传进七皇子的耳朵,他抬起头,错愕的看了一眼傅云夕,心中浮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庄仕洋已经点上灯,门一打开,淫靡的气息便传了出来。那羞耻的叫声也更为清晰,一声一声的撞击着众人的耳朵。
却见卫王身子一晃,几步走上前来,有些焦急的往前面走了几步。见到他的动作,众人都有些不解,周氏心中浮起一丝不祥的预感,果然,灯火亮起,屋中的大床上纠缠着两道人影。上方的男子挥汗如雨,赤条条的身子令女眷们惊呼一声,捂住自己的双眼。却是卫王失色叫了起来:“如风!”
卫如风?
周氏和大周氏的脸色瞬间苍白,怎么会变成卫如风?
听见卫如风的名字,本来捂着双眼的李佳棋一愣,下意识的冲上前来大吼道:“我不信,卫公子不会做这样的事!”说着就跑进了屋子,竟是拦也拦不住。
周氏和大周氏此刻只觉得两腿无力,本是张威与寒雁行事,怎么会变成卫世子,若是成为卫王府的人,便是做妾,也不是他们可以随意拿捏得了。
大周氏现在还有一个担忧,就是,卫如风现在这里,那张威去那里了?
李佳棋冲进屋后,不顾震惊的庄仕洋,亦不顾众人异样的眼光,直直盯向床上的两人。见卫如风一改往日的温文形象,浑身赤裸,额发被汗浸湿,一副淫靡的模样,微睁的双眼里有不加掩饰的欲望,甚至有些疯狂。李佳棋何曾见过他这样,不由得倒退一步,心中既难过又愤怒。目光瞥到卫如风身下的人时,顿时怒火丛生,将这一切都怪罪到寒雁身上,大吼道:“无耻!”
李佳棋说着便伸手来拉寒雁,床上的女子被她这么一拉,整个人仰躺在众人面前,却出乎意料的,并不是寒雁。
“庄语山!”李佳棋尖叫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清亮的声音带着些疲惫,众人回头一看,竟是寒雁在陈妈妈的搀扶下,朝着屋子这边走过来。
“你怎么在这里?”周氏仿佛见了鬼一般的指向寒雁。
寒雁迷惑的看着她,声音十分不解:“方才雁儿在桌上吃醉了酒,语山姐姐将雁儿扶回房休息。上一刻刚醒,想着不能失了礼数,便叫陈妈妈带我到客人们来的园子,周姨娘,可是有什么不对?”
大周氏笑着道:“无事,怎么四小姐的头花在这里出现?”
寒雁也十分犹豫:“语山姐姐扶我回房时,说我头上的头花十分好看,我本来也不常戴头花,便送给她了。”
她话音刚落,便听得里面李佳棋似哭似笑的声音:“庄语山!竟然是你!”
众人一愣,看看寒雁,再看看周氏,心中恍然大悟。
原来里面那与人厮混的竟然是庄语山呀,怎么还想诬陷庄府的四小姐,还拿走了别人的头花想要嫁祸,真的是用心险恶。
傅云夕负手站在一边,见寒雁楚楚可怜的站在原地,似乎有无尽的疑惑却又不敢问,端的是令人叹息,若不是看见她唇角的那一抹冷笑,谁会相信这个表面无害的姑娘,会是眼前这一幕的制造者呢?只是…那人怎么回事卫如风?他的脸色凝重起来。
庄语山迷迷糊糊中被人的尖叫吵醒,一睁开双眼便发现自己不着寸缕的暴露于众人面前,吓得尖叫一声。李佳棋一个耳光扇了过来:“无耻!”
她被冷不防扇了一耳光,心中又羞又气,可是不敢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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