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不能回心转意,反正这类的
事情,你不也常做吗?每次不管陆擎轩怎样伤害你,只要他解释几句,稍微甜言蜜语点,你就会立刻原谅他了,犯贱啊!回去吧,继续犯贱好了!”
刻薄的话语,言辞激烈的从他薄唇中一字一顿的吐了出来。
许愿皱着眉,惊讶的听完了着一切,慢慢地对上他写满怒火的炙热眼眸,忽而抿唇冷笑出声,“呵,你说对了,犯贱,还真就是犯贱!原来我以前是那样啊……”
这是不是应了那句老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处在感情中,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原谅陆擎轩,期待着他的以诚相待,甚至还幻想着以后,彼此携手共赴白头,可事到如今,听着别人嘴里说的自己,再仔细的想想,还真是这么
一回事耶,原来曾经的她,是那么贱,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还不知醒悟。
是不是此时如果谁手中有个狼牙棒,都想一棒子抽死她了?
许愿坐在沙发上,两腿交叠,不自制的耸肩冷笑,好似在和自己说话般,自言自语的叹息着道:“哎,都过去了,也没没什么想开想不开的了,犯贱也好,为了感情也罢,反正都过去了,就没必要想了……”
“这是你的心里话吗?”他有一丝质疑。
“我不知道!”
“嗯?”
许愿仰起头,迎上了他阴鸷的双眸,“说真的,我也不知道,感觉心里好像被掏空了似的,见到他时,会伤心,也会难过,但感觉只是没那么强烈了,到了现在你在问我到底怎么了,我自己也说不上来,好奇怪的感觉……”
她冷笑着,以一种嘲讽者的姿态,嘴角边划过一抹鄙夷的嗤笑,那笑容仿佛是在对曾经自己的一种嘲讽,可又确实很无奈,所以笑容中才会参杂着悲苦,久而久之,形成了一种习惯少将要出嫁。
习惯了悲伤,习惯了以自卑者的角度去看待任何事,更习惯了卑微的生活。在这种固有的模式里,她很难找到真正的自我,就好似只井底之蛙,明知道水井上方有人在朝她伸手,只要她大胆的往上爬一爬,便会有重见天日的机会,可是,她已经习惯了,更准确的说是她的心被伤的已经麻木了!
如果他收手了怎办?如果他没在规定的时刻,突然放手,那她怎办?
再次跌落谷底的痛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住的,更何况她已经承受过两次,就不想再有第三次。
“那就别想了,何苦为难自己呢?顺着自己的心不是更好吗?”他走到她面前,俯下身握住了许愿的双手,诚挚的双眼一瞬不瞬的紧锁她的眼睛。
许愿犹豫的顿了下,想抽出手,无奈夏洛休握的更紧了,他死死的抓着她的手,语气越发的有些着急,“告诉我,你到底在害怕什么?为什么总要小心翼翼的,让自己时时刻刻的处于防备的状态好吗?还是说你就喜欢这样,只
因为陆擎轩伤害了你一次,你就要小心谨慎的过一辈子了,是吗?”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以为我是这样的人?”她不置的迎面回答,“不是你想的那样,最起码,伤害我的人,也不是只有擎轩一个人……”
剩余的话,许愿故意顿了顿,没再往下说。
可夏洛休神色一怔,恍然明白了过来——
五年前的离婚,对她来说,也是空前的一次打击,虽然两人只有一夜的感情,但九月怀胎,生下了他的孩子,只要看着孩子,就会联想到孩子的父亲,可以说五年来,许愿的记忆中‘夏洛休’这三个字,从来没有消失过,时时
刻刻的在她头脑中萦绕徘徊着,一直都是。
“对不起,我……关于五年前的一切,许愿……”
他想解释,可许愿却不想给他机会,她抓过手提包,从旁跻身要走。
夏洛休一把抓住了她手臂,接着他手上稍一用力,轻而易举的将她扯进了怀里,“我说过,五年前的一切是我对不起你,我会找机会有一点点的补偿给你的,但你要给我机会,不过许愿啊,关于曾经的一切,就到此为止吧!以
后我们谁都不要再提起任何关于以前的事了,好吗?”
许愿诧异的盯了他半天,吞吐的抿了抿双唇,震惊的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就是想和你说,从今以后,我们重新开始吧!放开五年前的一切,就当我们是刚认识,不要再去想以前的事,也不要有什么顾虑,好好的,让我来爱你,这一次除非是我死了,不然不管发生什么事,我夏洛休都不会
再离开你许愿。”
夏洛休对天许诺,这是他平生第一次,发自内心的说出了这么一大段话,狗血的同时又很煽情,但全都是他的肺腑之言。
许愿吃惊的看着他,实难想象,如此煽情的情节,浪漫的对白,居然会从夏洛休的嘴中道出,这不应该是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该做的吗?想不到他一个集团的总裁,说起这些肉麻的话来,居然脸不红心不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