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城中还有人敢出战,甄尧自然是高兴不已,若是自己再杀他两三贼将,或许城头兵卒士气将被自己打击至负状态,到时挥兵杀上去定能有所收获。
不管心中如此做想,当第二员贼将领兵出城后,甄尧便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对手身上,眼前敌将比之前的童仲卖相不错,至少身材要高大不少,手中所持铁棒与其十分相配。
“贼将何人,且报上名来,我从不杀无名之将!”还未交手,甄尧要做的便是在气势上高对方一筹。
手持铁棒的樊廷挥动手中利器,冷声说道:“某家樊廷,特来去你脑袋领赏!”
“哼!”嘴角勾出一丝轻蔑,甄尧策动跨下战马奔向樊廷,虽然对方卖相不差,可没试过谁能清楚对方有多大本事,甄尧可不信区区黄巾小头目会是自己对手。
“噌”画戟划过铁棒发出一串金属交击的声响,战马奔离时甄尧都能感觉到双手略微发颤。眼前的对手力气不小,加之铁棒的厚重,硬拼还不一定是其对手。心中如此想着,甄尧开始策马在樊廷周身游走,并不着急去进攻。
樊廷本就人高马大,再加上一根数十斤重的铁棒,胯下的普通黄鬃马不论移动或是转向都十分迟钝。樊廷只能看着甄尧在其身边游晃,却无法做出还击。
两匹战马游走在双方兵阵之间,甄尧时不时的刺出画戟,而每当甄尧出招后饭厅都会挥动手中铁棒迎上,相斗二十会合两人均没占到一点便宜。
交手二十会合甄尧才算了解到年龄上的差距,自己不过十四五岁的孩童,而对方却是年近而立的壮汉,两下比较怎么都是自己吃亏。“若是能再长个几岁,眼前贼将哪会是我敌手?”相斗不下之时,甄尧也不由得苦恼暗道。
虽然相斗都不曾分出胜负,可在时间的推移下,眼尖的人还是能看出两人的不同。甄尧每次刺出画戟并不费力,而樊廷全力挥舞铁棒却无法持久,相斗一炷香时间过去,力气已经逐渐流失。
而两人胯下战马亦然,甄尧胯下白马虽不是名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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