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还欲反抗的贼兵后,便拍马走回后阵。甄尧一直冷眼看着战事发生至结束,见张飞走来,思虑之事已有断绝,沉声说道:“益德,今日我们不要俘虏了,杀!”
“嗯?”张飞诧异抬头,他认识的甄尧可不是这样子的。就连前两次与黄巾大战,他都是一再嘱咐能不杀便不杀,怎么今日要把这些贼兵赶尽杀绝?
似是察觉到张飞的疑『惑』,甄尧摇头苦叹:“我们没时间分辨这些贼兵的好坏,也没有多余的兵马来监控这些黄巾匪类。你我领兵入涿郡的消息不能传出去,至少在击杀高升前不能让消息走漏。这些贼兵,留不得!”
张飞不是善人,也不是穷酸腐儒,天生为战而生的他自然清楚甄尧所言的重要『性』。想到甄尧与自己不过三千兵马,想到身在涿县情况不明的父亲与小妹,张飞缓缓点头。扭过脑袋看向校场内的贼兵,眼中满是杀意。
战争便是如此残酷,即使甄尧知道这些贼兵中有不少人是『逼』不得已才跟随黄巾贼造反,可又能如何?自己的走的路总得自己负责,当了反贼就得想到有一天脑袋将离开自己的身体。
鲜血沿着沙石渗入地下,当城内所用贼兵均被绞杀后,整个北新城有近半土地被猩红血『液』所染。没有去安抚城内剩余的百姓,也没有去动黄巾贼抢掠来的物品与吃食。天还未亮,甄尧便带着张飞与三千兵马从东门离开。
甄尧带着兵马离开后,才有几户胆大的人从自家屋内走出。之前甄尧夺门并没惊动这些百姓,可之后在校场的战事,整座城池里的民众都能听得见。
“这些该杀的贼子都死了,死了好啊,啊哈哈哈!”鲜血随处可见,胆大的沿着血迹走入校场,只见一具具死尸东倒西歪的陈列在眼前。不少被贼兵欺压过的百姓纷纷哭笑起来。
“快来看,这里还有吃的,还有用的!”幸运的很快便从校场几间小屋中发现了吃食,忍受几日饥荒的百姓哪还忍得住,一边把食物放入嘴里,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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