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易耳,益州反叛兵马既败,南蛮一众有宣高投降,他江东算计就已经输了大半。此刻若再不撤兵,别说毋极不动,便是我等,也能领兵直击,将其击溃。”
诸葛亮依旧保持着自己高风亮节的雅士模样,轻捋短须,笑着将自己的分析说出来。言辞轻描淡写,似乎自己只要动动嘴皮子,就能够灭去依旧有三万兵马尚存的城外江东将士一般。
“军师既有此言,何不快快下令,我等也好出城杀敌。”听诸葛有计划破敌,黄忠连忙问道。与江东交手数回,他可都没有占到什么便宜,甚至当初连长沙也给丢了。眼下有机会讨回面子,当然是不能错过。
黄忠如此说,文聘、魏延也希冀的看向诸葛,哪想诸葛此刻却又摇起脑袋,开口道:“若是江东兵马不退,亮自有妙计可将其尽数留下。但如今其兵马已退,人在数十里外,亮有和妙计可施?除非”
“除非什么?”诸葛说话,总喜欢故弄玄虚,这一点文聘等人都清楚,眼下见诸葛没把话说死,连忙相问道。
诸葛双眸凝视府外天空,开口道:“除非江东兵马再回到城下,亮或有把握一试。”
文聘一听,没好气的开口道:“这,怎么可能,那江东兵马一早便拔营离开,速度之快,便是聘也未曾料到。想要他再回来城下,除非我等能把孙权捉来。”
诸葛依旧淡笑:“诸位将军,在尔等看来,江东军师庞统如何?”
“就是与先生齐名的凤雏?”说道庞士元,文聘几人背后却是不禁冒冷汗,因为这家伙出招太不可捉摸了,经常临阵突然变换,又或者暗地里下套子。
“此人机智,当与先生伯仲之间,且善奇谋。”最终,还是魏延出了一个比较中肯的评价。
诸葛亮缓缓点头:“士元所学,与亮相差无几,但用兵之法,却与我南辕北辙。与其说士元善奇谋,不如说他喜用险计。是以每每出计,都让人防不慎防。”
“眼下也是如此,诸位将军皆以为江东兵马走远,不可能复返。但亮料定士元不会就此罢休,或许今夜,或许明朝,他必然引兵潜回。”
文聘一听,却是坐不住了,立刻开口道:“那某家立刻增派哨探,将江东兵马的一举一动都紧盯好了,也不怕他回身江陵。”
“若仅仅如此能够起效,亮之前便会提醒将军注意了。以亮思之,那些撤退的江东兵马,必然不是全数,其中精锐,定是早早的蛮过我等眼线,藏了起来。想要将其找出,除非将周围山川夷平才行。”
黄忠紧接着问道:“那先生有何良策?”
“无他,等着他送上门来罢了。”诸葛嘲弄一笑,随即摆手示意几人靠近,附耳吩咐几句,只见文聘三人不时点头,听完后,连声赞叹不已。
当夜,云雾遮挡的月光,天色较之往常也显得昏暗。江陵城上,除去少许巡夜兵卒发出的脚踏声,一切都显得格外寂静。
这时,城中百姓大多已进入梦乡,只有些许秋蝉,还在低声嘶鸣着。不过没过多久,城外百步处,便涌出一颗颗人头,为首之人,低声道:“快点,动作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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