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诅咒残留,能不能再我给我一颗。”
赵四喜擦了擦脸上的口水,连忙挪了一下屁股拉开距离,防止再次失身:“只此一颗而已。”
石一坚看着赵四喜老脸红通通的,也觉得刚才的表现有点尴尬,连忙说:“此事既然已定,我们还是出去边吃边聊。”说着就站了起来,躬身让赵四喜先行。
打开房门的刹那,一股浓浓的酒香味瞬间钻进两人的鼻子。
赵四喜看着桌子上丰盛的菜肴,馋得口水都几乎要流出来了。他舔了舔许久没有尝过人间美味的舌头,对着跟在后面的石一坚眉开眼笑:“石老弟你真是太客气了,来来来,大家都坐下说话。”说着,自己就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眼睛死死盯着桌上已经开封的飞天茅台。
在酒精的刺激之下,众人推杯换盏,你一言,我一语,相谈甚欢。特别是在胖子低俗趣味的黄色段子的调侃下,几人更是开怀大笑,大有一见如故,相识恨晚之感慨。
不求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只求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酒足饭饱的哥几个,正叼着香烟,品着小酒,听着胖子吹嘘他的风月情史。满脸红光的赵四喜看着时辰已到,他扶着桌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眯着泛红的双眼,对着斜躺在沙发上不胜酒力的石一坚说道:“石老弟,是曲终有散,我们也是时候离开了,老哥的事情,一切都拜托你了。”
送走赵四喜后,三人回到出租屋一睡就到中午。
在吃过午饭后,凡叔回到铺子继续看店,而石一坚则胖子直接打车回到了老家附近的一个农贸市场。
下车之后,两人来到了一个纸扎铺前,可能是下午时间,行人稀少,屋内一个蓬松着头发,身板消瘦的年轻汉子正躺在赖人椅子上打瞌睡。石一坚一看,正是他的同宗兄弟石一鸣,花名猴子。
石一坚对着屋内高喊一声:“猴子,有客到,三鞠躬。”
猴子睁开眼睛一看,立刻从座位上弹了起来,一脸惊喜地迎了过去:“石头,你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打个电话叫我去接你。”
石一坚抢先一步搂住他的肩膀,一边进屋一边说道:“刚到,一回来就来找你了。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兄弟王有强,你叫他胖子就可以了,胖子,这是我发小石一鸣。”
几人坐下后,石一坚接过猴子手中的茶杯,看着角落里一对画得惟妙惟肖的纸人,微微一笑,说:“半年不见,你这手艺又长进不少啊。”
猴子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诶,我哪有这本事,这是我老爸弄的,他刚刚走开了。”
两人许久没见,这话匣子一打开,不知不觉就聊了大半个小时。直到猴子那个五大三粗的媳妇抱着刚满一岁的儿子一脸不善地来到店中,石一坚才悻悻然的告辞离开。
临别之时,猴子从门店一旁推出一辆崭新的摩托车,对着石一坚炫耀道:“石头,来,这是我刚买的坐骑,虽然是二手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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