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花轿,御史夫人竟是以帕掩口嘤嘤哭了起来。
“别哭了,佩玲过年就十八了,难不成要留她一辈子。”穆蘅的心里也是难受,空落落的不是滋味。
丞相府内外遍结红绸,喜乐声声,礼炮齐鸣,一派喜气洋洋。
喜堂之内,苏诚儒和丞相夫人杜氏端坐在高堂之上,等着举行拜堂之礼。
喜娘在一旁喊道:“吉时已到!新人准备行拜堂之礼!”
苏瑾却是看了站在身边的穆佩玲,伸出手牵过穆佩玲的手,穆佩玲头戴喜帕,隐约能够见到他神情,却是知道苏瑾想要做什么?他们已经商量好了,苏瑾只会跪自己的母亲。
苏瑾望向坐在高堂之位的杜氏,新晋的丞相夫人,自然一副得意的嘴脸,眉眼瞬间染上霜雪,透着厌恶。
“且慢!”
喜堂内瞬间变得安静下来,苏诚儒眉目深锁,自然是见到了苏瑾眸中的不喜。
“阿瑾,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切莫肆意妄为。”
苏瑾看向父亲苏诚儒,“父亲,今日是儿子大喜之日,儿子岂会妄为。苏瑾的母亲健在,拜高堂苏瑾只会拜自己的母亲,其她人没有那个资格。”
杜氏的脸瞬间变得凄楚,满眼的委屈,“老爷,您叫妾身如何自处?”
今日是苏府的大喜之日,众多朝臣家眷纷纷看着,强行压制怒意,“即刻拜堂!莫误了吉时!”
“且慢!”又一道清澈柔美的女声飘进喜堂。
随后,祈寒和苏绾扶着佟氏踏入喜堂,今日佟氏特别穿了一身浅紫色华服,温婉端庄,沉稳娴静,竟是把妖艳的杜氏比了下去。
苏诚儒冷眸看向琅王祈寒和苏绾,目光移到佟氏脸上,佟氏以弃妇之身前来观礼,两人来此分明是搅局,让自己颜面尽失。
虽然琅王即将离开宣州城,毕竟还是皇子之尊,众目睽睽之下不得不敬。
“老臣见过琅王殿下,不知殿下此来究竟是何意?”
祈寒就是让他难堪,容色和煦道:“今日苏瑾大婚,本王理应前来道贺。”
旋即命身后的荣安将紫檀木的锦盒递了过去,“这是本王的一点薄礼!”
琅王送礼不管里面是什么?都不能够驳了王爷的颜面,命人将那锦盒接过,那锦盒却是从手中脱落。
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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