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他当时被鬼上了身,就不知道他本人的记忆还停留在哪一个阶段?
符亚炮这时候的脸色就不太好了,哼哼道:“还不就是我给你们讲故事的那一个晚上!你们听完了故事就把我一个人抛下,自己偷偷跑去北峰找苗王墓了!”
嗨!原来他的记忆还停留在那晚上呀!也不知道那帮傩将对他施了什么秘术,把他后面两天的记忆给洗掉了!这样算来,其实我和小胡子被丢到空墓里的时间也就是三天。
“不,准确来说应该是两天半。”我又看了看头顶上的太阳,心想道。我们被那帮傩将拖出定王墓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现在顶多是正午。在古墓里的时候我们过度焦虑,是会觉得时间变长了的。
“你们又是怎么跑到那里面去的,还被人绑成这样?”这次轮到符亚炮发问了。
“呃......”我被他问住了,不知道要不要如实回答他,便下意识地转头去看小胡子。
小胡子却表现得很自然,拍拍符亚炮没受伤的右边肩膀道:“唉,说来我们也是跟你一样也是被人抛弃的。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我们跟着熊哥上了北峰,转来转去两三天都没有找到你说的那个苗王墓在哪里。本来熊哥跟我们谈好了的,找不到墓也要付给我们酬金。可结果他却翻脸不认人,把我们骗到这个空墓里来,趁我们不备偷袭我们,然后又把我们两个绑起来丢在棺材里等死。幸亏你来了,才把我们给救了,否则这个墓就变成我们俩的合葬墓了!”
“哼!”符亚炮听了小胡子的话,也恨恨道:“那个熊哥真不是好东西!我问你们,我的肩膀也是他打伤的对不对?”
我和小胡子对望了一眼,迟疑道:“对......原来你还记得这回事儿呀?”
“是我们村长告诉我的!”符亚炮大声嚷嚷道,“村长上山打猎的时候,发现我一个人躺在山顶上,左边肩膀被打野猪用的铁尖尖给打穿了!你们说,我的**枪是被熊哥拿走的,这不是他打的还能是谁打的?”
小胡子扁了扁嘴,点点头附和道:“没错,就是他打伤你的!”
我听了他们俩的对话,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这两个人虽然观点相同,却说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儿!
符亚炮不知道我们还有很多的事情瞒着他,仍在叨叨地抱怨道:“我本来想去报警的,后来村长跟我说报警也没用,人都已经跑了!我们村长人好,又借给我一千块钱在家养伤,我想他说的也对,这才算了!”
“那你今天怎么又跑到狸子林来了?又干嘛要钻这个空的古墓?”我问他。
符亚炮道:“昨天早上有两个人来村子里找向导,说是想去狸子林里玩。村长就介绍给我,所以今天我才带他们过来的。我见那个男的有点想装逼,就忽悠他们进这个空墓里去玩,他也答应额外给我钱的,可惜被你们吓跑了!”
小胡子又拍了拍符亚炮的肩膀,道:“没事!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我们给你双倍的钱!”
按照符亚炮的说法,其实那位傩将首领还是不想弄死我们的,所以才借了有徒步驴友来找向导的机会,暗地里安排了符亚炮过来狸子林解救我们。他们好像也是算定了符亚炮会把人带进这个古墓里去,由此也可见这帮人对于符亚炮的控制已经是随心所欲,早把他的那点小心思全给摸透了。符亚炮不愧是他们的头号傀儡!又或者说是鱼钩,专门用来钓盗墓贼的!
不管怎么说,我和小胡子死里逃生总是要感谢符亚炮的。不过,我们身上的手机钱包都放在背包里,而背包又被那帮傩将给拿走了,只好先哄着他,答应一回到镇上就给他转账过来。
符亚炮又一路把我们带回了他家,伺候我们好吃好喝了一顿,才总算解了我们两人的饥渴。睡到第二天起来,符亚炮却从外面拿着两个背包进来问我们:“两位老板,这两个包是不是你们的?”
我和小胡子一看,没错,正是我们俩的背包!
我赶紧打开背包去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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