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也下了车,几个人等杨晨和秦淑珍下了车以后,毕恭毕敬地把车里的一位老先生扶下了车。
杨晨看着这群怪异的人,没有说话,因为他们看起来好像不是西江本地人士,特别是这个老头,一脸的风霜,好像久别的游子。
“朋友,烦请你们帮我带带路!”
杨晨看了看母亲,他还得去看外婆呢,不过,帮人帮到底嘛,“妈,你先回去,我一会儿就来!”
秦淑珍点点头,一个矮小的身影走过一段蹒跚的土路,在杂草丛生的路边,飞过几只蝴蝶和蜻蜓。
看着母亲的背影,杨晨感到有种泪水已经打湿了内心。
“妈!能回到十年前看到你,真是太好了!”
正想着心事出神呢,旁边一人咳嗽了一声。
杨晨揉了揉眼睛,“请跟我来吧!”
走了一段路,然后又是一段只有放牛打柴才会走过的路,茅草齐腰深,路两边低矮的灌木和高大的乔木把太阳永远地挡在了外面。
普安的山都不怎么高。
但一个七十多岁的老爷爷还是三步一停,五步一歇的往上走。
一个墨镜男本想背着他的,但被老大爷拒绝了。
当他们一行看到坡顶上破败的条石,错落地交织在树木的掩映之下,只剩下那一扇山门,还预示着曾经的存在。
不过,那曾经的存在也不见得就是辉煌,一些斑驳的墙面爬满了腾蔓植物,已经风化得相当严重了。
每一个经过的人都无不扼腕它曾经的岁月为何就这样轻易被掩埋。
老者拄着拐杖在门前伫立良久。
仿佛那些曾经的岁月还历历在目,山上的土匪,山下的农家。
在角逐天下的老蒋和老毛之间,谁会在意那一个和寨子里土匪关系非常不错,但却被抓了壮丁的小兵。
曾经的九死一生都成为了过去,跟这垮塌了的寨墙又何其的相似呢。
谁都有曾经的岁月,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值得期许的未来,对他这样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来说,当岁月再一次指向了55年前那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几个大兵闯入他的家,把他的父亲和哥哥结结实实的打了一顿之后,带走了这个想逃到寨子里去的小伙子。
可弹指一挥间,55年过去了。
当时青葱的少年,如今头发花白。
他甚至不知道父亲和哥哥最后怎么样了。
再然后,他被送往前线,在战火的洗礼下,迎来了小日本投降的诏书。
他以为,自己可以回家了,却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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