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肯定是知道了我们从‘克丽丝·温亚德’身上找到了突破口。”
“所以他们才会这么急着撤走贝尔摩德,又为了防止我们追查而大力清扫内部。”
站在FBI的视角,情况大致就是这样。
这两年他们安插在组织内外的眼线被接连拔除。
现在贝尔摩德这么一“跑路”,就更是彻底断绝了他们追查组织的唯一线索。
FBI现在对组织的情况几乎是一无所知。
也不知接下来该如何下手。
据说CIA似乎在组织那边还留着一些“抓手”。
但这事很难验证,就算验证了,CIA也不会大大方方地跟他们FBI共享情报——
这两个部门看着似乎是同一个爸爸生的兄弟单位。
理论上兄友弟恭,一个主外,一个主内,平时互不干扰,有事就互帮互助。
但实际上却是狗咬狗,一嘴毛。
主外的CIA经常插手国内事务,主内的FBI也时常把手伸到国际舞台。
两边都鼓着一股“东厂破不了的案我西厂来破”的劲头,互相较劲、干扰、甚至是暗下黑手。
历史上甚至还出现过,FBI和CIA互相安插卧底、窃取对方情报的荒诞景象。
更不要说...
米粒煎是为了什么而战?
过去是为了石油,现在,是为了不老药的研究成果。
而不老药的研究成果,最终是落在FBI还是CIA手中,效果可是完全不同的。
至少,对FBI和CIA各自的掌控者来说,效果完全不同。
不老药项目是块巨大的蛋糕,大家都想把这块蛋糕放到自己手中。
尽管大家都有着组织这个相同的敌人。
但最后的分赃协议都谈不清楚,各方利益都不一致,又怎么可能互相精诚合作?
所以...
想指望CIA这个兄弟单位帮忙,那也就只能靠想了。
可靠FBI自己...过去的路似乎又都走不通了。
“詹姆斯,是时候放弃‘克丽丝·温亚德’这条线了。”
“跟我一起去曰本吧。”
“我有种预感,曰本会是我们下一个突破口。”
赤井秀一不光自己想去曰本,还想说服上司和同事一起去。
此事事关FBI对组织的调查方向。
作为这个调查小组的主导者,詹姆斯·布莱克做选择时必须慎重。
他并没有被赤井秀一几句话就说动,而是十分谨慎地质疑道:
“你判断下一个突破口会在曰本。”
“就因为群马县这个案子?”
“仅仅因为一个空运钞箱,一具身份不明的尸体...就做这样重大决策性的判断,是不是还缺少了一点说服力?”
詹姆斯·布莱克言下之意,是在担心这位王牌探员会因为宫野明美而感情用事。
但赤井秀一却表现得非常冷静:
“不,当然不仅仅是因为这件案子。”
“事实上在知道今天这个消息之前,我就已经慎重地考虑过,将调查重心从米国转移到曰本的决策了。”
“因为...”
赤井秀一拿出了另一份文件。
这份文件记录的,是之前发生在曰本东京都的那起“武装直升机恐怖袭击”事件。
这事要是发生在现实里,当然足以成为震惊世界的大事。
但因为这个世界的曰本动不动就发生恐怖袭击,连品酒师、建筑设计师这种业余人士,闲着没事都能炸座摩天大楼玩玩。
相比之下,武装分子开直升机空袭东京的新闻,都显得没有那么捉人眼球了。
于是东京人民很快都把这事忘了。
但FBI没忘,赤井秀一更没忘:
“这起袭击毫无疑问是组织的手笔。”
这个结论几乎不需要推理:
因为在东京上空搞空袭...
除了他们米国佬,也就组织敢这么嚣张了。
“我请曰本分部的同事详细调查了此事:”
“武装直升机袭击的目标是东京市中心的米花酒店,而当时米花酒店里正在举办的,是一场相当于警视厅内部聚会的订婚仪式。”
“最重要的是,当时有不少曰本公安的高官也出席了那场订婚仪式。”
“这个我知道。”
詹姆斯·布莱克很自然地接话道:
“所以我们之前就做过推测,当夜发生的恐怖袭击的起因,应该是组织和曰本公安之间起了什么意外冲突。”
“没错。”赤井秀一点了点头:“而且是非常‘意外’的冲突。”
“当时一定是发生了什么突发事件,让组织也措手不及。”
他以前差点就打入了组织的高层,自然了解组织成员们的行事作风。
这些犯罪分子虽然有底气嚣张,但一向更推崇低调。
相比于狂野奔放的“无双暗杀术”,他们往往更倾向于采取潜行暗杀的技术流操作,以求悄无声息地将目标击杀。
像这种开直升机搞空袭的霸道做法...
“恰恰反应了组织当时的‘焦灼’和‘无奈’。”
赤井秀一胸有成竹地分析道:
“当时组织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人或物,意外地落在了曰本公安手上——而且这一切就在发生米花酒店,且时间紧迫得让组织难以反应。”
“所以他们才会如此急迫地出动武装直升机,粗暴地发动恐怖袭击。”
“嗯。”詹姆斯·布莱克点了点头:“这些我们之前也讨论过。”
“可曰本公安事后对此事采取了保密处理,对外界封锁了相关消息。”
“所以我们当时也没能弄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曰本虽然是米粒煎的孝子,但FBI却当不了曰本公安的爸爸。
除非他们撕破脸皮请动更高层面的国家力量出面教训儿子,否则也无法强迫曰本公安和自己“合作”共享信息。
而曰本这棋子当久了,也总有一颗重当棋手的心。
他们从来不甘心当半殖民地,也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