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林新一试着提出了一个想法:
“那位降谷警官是公安的秘密警察,应该有不少仇家。”
“可能他的真实身份已经被仇家知晓,害怕被人发现行踪上门报复,所以才只能易容。”
“这个理由倒是也说得通。”
贝尔摩德赞许地点了点头,却又细细地为林新一分析道:
“但你可能不了解...”
“按曰本公安的行事作风,像你猜测的这种身份已经暴露,被仇家盯上,处境危险到不易容就无法正常生活工作的特工,一般是不会再被派去负责外勤工作的。”
“为了保护暴露特工的安全,曰本公安会让他们改换文职和行政工作,调到不用经常抛头露面的岗位上养老避风头。”
“可那位降谷警官却不一样。”
“他还在负责一线外勤工作——而且是针对组织的调查工作。”
说着,贝尔摩德的语气渐渐变得玩味起来:
“这位降谷警官的身份,或许不只是公安搜查官这么简单。”
降谷零在林新一这个“自己人”面前都要易容,说明他的身份十分敏感,绝不能往外泄露。
而他又正好是负责调查组织的外勤特工。
所以,还有一种可能是:
“那家伙正在承担卧底工作。”
“所以他的身份,才需要这种最高程度的保密。”
贝尔摩德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她觉得降谷零可能正在当卧底。
至于这卧底是卧到哪里...想想他现在负责调查的目标是哪个组织,大致就能清楚了。
“你是说...”
林新一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
“那个降谷零,可能是我们‘自己人’?”
“没错。”贝尔摩德的神情悄然变得严肃:
“按琴酒的说法,他很可能又是一只公安安插在组织里的‘老鼠’。”
“至于这个猜测到底有没有错,也很快就能见分晓了——”
贝尔摩德微微一顿,语气变得危险起来:
“那位降谷警官虽然小心谨慎地改变了容貌,但他在你这个警视厅管理官面前,到底还是放松了警惕。”
“那天他喝水的杯子上,有他留下的指纹。”
“有这个指纹在...以后再找机会多试探他两次,缩小排查范围。”
“如果他真的是公安打进组织的卧底,那我们要在组织里找到那个家伙,应该不算太难。”
“你....”林新一为贝尔摩德这种危险的口吻感到紧张:
“贝尔摩德,你要找到他做什么?”
“放心...”
贝尔摩德微笑着摇了摇头:
“反正肯定不是为组织清理门户。”
“那是琴酒的工作。”
她嘴角带着笑容,目光却渐渐变得严肃:
“我们如果想摆脱组织的束缚,就得把这个组织彻底摧毁。”
“这一点,靠我们两个是肯定做不到的。”
“而我们的身份,还有你那个被多方觊觎的小女朋友,又都不适合和那些情报机构合作。”
“而且即使和他们达成合作,和组织正面对抗,风险也依旧在我们头上。”
“所以要想让这一切结束,我们就必须利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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