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会一样吗?”
“不。”林新一摇了摇头:“你仔细观察研究就会发现,胎痕其实和足迹一样,都可以透露出足够丰富的信息。”
“比如说,它能判断车辆行驶的方向:”
“既然是泥土地面上的胎痕,我们就可以看车辆行驶过后,轮胎两侧尘土形成的扇形纹。”
“扇形纹展开的方向,一般与行驶方向相反。”
“而那个犯人...”
“他应该是逃得太急来不及多想,所以和和叶小姐你一样,下意识地觉得轮胎不管往哪个方向滚,看着都会一样。”
“所以,他在伪造痕迹的时候,就是简单地把旁边的自行车抱了起来,让轮胎朝树林方向滚了一圈,留下了这样方向都反了的的人造胎痕。”
林新一大致能想象出当时的画面:
那犯人逃出树林,来到水泥路上,准备拾级而上逃上登山道。
可看到一旁停放的上锁自行车后,他突发奇想地,抱起了一辆自行车,用自行车的车轮在那小块泥土地面上压了一下。
这样一来,追击者就会以为他是骑车逃跑。
而骑车逃跑的人当然是不能爬台阶上山的。
追击者便会下意识地认为他走的是那条平整水泥路,是骑车逃向了景区大门方向。
“所以,我们再从这登山道上爬回山上吧。”
“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能追到那个畏畏缩缩不敢现身的家伙。”
林新一无奈地感叹一声,便返身踏上了那登山道。
远山和叶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没过多久,两人就爬回了,他们一开始进入树林的地方。
服部平次、毛利兰等人还在原地等着。
一见到他们,远山和叶便一脸在意地凑上去问道:
“平次,毛利小姐,你们刚刚有没有看到什么鬼鬼祟祟的家伙从这里路过啊?”
“额...”大家的表情都非常古怪。
尤其是服部平次。
他眼神躲躲闪闪的,还时不时地往身旁的同伴使眼色,像是在哀求什么。
最终,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中,毛利兰神色古怪地代表大家说了一句:“没看到。”
“没有么...”
和叶小姐有些紧张地喃喃自语道:
“那那家伙到底跑到哪去了?”
“和叶小姐,仔细想想。”林新一终于按捺不住地再次给出了提示:“那‘犯人’为什么一路上都刻意地避开泥土地面,不肯留下清晰的足迹?”
“如果是陌生人的话,单凭一个清晰的足迹,可没办法在茫茫人海里把他给暴露出来。”
“这,林先生你是说...”
远山和叶眉头微蹙。
被林新一提醒到这种地步,她总算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那个偷窥我们的神秘人,其实是我们的熟人?!”
此言一出,服部平次的黑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紧张。
可人怕什么就来什么。
几乎就是在下一秒,和叶小姐便用那福尔摩斯般锐利的目光,牢牢地锁定了混在众人中间的服部平次。
“看、看我干吗?”
服部平次那黝黑的面庞上浮现出一抹烫红。
看着就像是烧热的铁锅。
“什么偷窥...我、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嘛?!”
他顾左右而言他地嘟囔着,显得很是欲盖弥彰。
“别装了,平次!”
远山和叶一言便无情地揭穿了自家青梅竹马的谎言:
“在我们的熟人里面...”
“能黑得在林子里隔开几米就看不清脸的,就只有你一个了!”
服部平次:“.......”
对于这直击要害的推理,他实在是无力反驳。
“平次,果然是你吧?!”
和叶小姐一开始还是用这种强烈质问的口吻。
可等她回过神来,稍稍往深处一想,她的脸颊便瞬间变得比此刻的服部平次更红了:
“你...你当时在那偷窥了多久?”
“都、都听到了些什么?”
一想到自己背地里说的那些情话会被自己暗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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