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病房的时候,迎接他们的是毛利父女俩,还有半夜一同将辻弘树送来医院的泽木公平。
除此之外,几个被派来保护辻弘树的警员,此刻也都驻守在病房之外。
“辻先生现在情况怎么样?”
见到病床上沉沉睡着的辻弘树,林新一眉头皱了一皱。
“人没事了,只不过还在昏迷。”
“医生说,辻先生应该很快就能醒过来。”
“那就好。”林新一点了点头:“等辻先生醒过来,我想去问些问题。”
“这个...”
毛利兰有些无奈地回答道:
“辻先生恐怕什么都回答不上来。”
“他被抢救的时候就曾经醒过来一次,但他好像因为喝得太多,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是么...”林新一若有所思地将目光移到,坐在病房外面等候的泽木公平身上:“这位是?”
“这是泽木先生。”毛利兰仔细地介绍道:
“他是我爸爸的朋友,而且和辻先生也认识。”
“昨天辻先生遭遇意外的时候,他和我爸爸一样,都在现场。”
“哦?”
林新一的目光变得有些微妙:
这位泽木先生也是毛利大叔的朋友?
那他一定很熟悉毛利小五郎的交际圈,符合作案的条件。
而且,又正好出现在昨天的“意外”现场。
这家伙,很可疑。
林新一仔细地打量着泽木公平。
而看到泽木公平那神色平静、毫不心虚的模样,他也索性不去找这位泽木先生聊天,而是继续跟毛利兰说着悄悄话:
“毛利小姐,你确定昨夜发生的事情是意外?”
“这...我确定。”
毛利兰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用力地点了点头。
说着,她又认真地讲述了,昨天自己给辻弘树验伤的情况。
“除了脸部的枕头印痕,全身就没有其他损伤。”
“颊黏膜、唇黏膜、面部肌肉完好,头皮无皮下出血,无暴力导致头发脱落现象。”
“如果是这样的话...”
“的确,就只能用意外来解释了。”
林新一喃喃地重复着毛利兰的检查结果,干脆还自己动手,对着病榻上的辻弘树重新做了次体表检查。
和半夜刚刚被发现的时候相比,辻弘树颜面部的青紫肿胀已经消退了不少。
但依稀可以看见,那从脸颊到脖颈,甚至是肩膀处的,大面积发绀现象。
“窒息的征象很严重啊...”
“一般被闷死的人,很少会出现这么严重的颜面发绀现象。”
“应该是被闷得太久的缘故吧?”
毛利兰这样解释道:
“我跟那些和辻先生喝酒的客人了解过。”
“我到楼上去找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上楼睡下有段时间了。”
“他应该被闷了很久...在那种呼吸受阻的情况下,如果不是他身体素质够好,可能都已经被闷死了。”
“嗯...”林新一点头表示赞同:
理论上,窒息的过程分为前期、吸气性呼吸困难期、呼气性呼吸困难期、终未呼吸期、呼吸停止期。
这整个过程其实十分漫长,在最后的呼吸停止期,呼吸停止,但尚有微弱的心跳,持续数分钟至数十分钟才会死亡。
但在实际情况下,人往往坚持不了那么久。
因为在上述窒息过程的任何阶段,患者皆可因心跳停跳而突然死亡。
身体素质越好,才能在窒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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