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豫回府后径直来到府中议事的书房中,让下人将甄俨和甄尧请来后,三兄弟在书房中进行密议。
“奉孝当真这么说?”
甄俨微微皱眉,虽然内心也很震惊,但多年来官场磨练已经让他练就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
得到甄豫肯定的答案后,甄俨和甄尧低头陷入沉思,甄豫也不急,先让两位弟弟自己思考,若是最终无法达成一致,他再劝说。
过了半晌,甄尧首先问道:“大哥,奉孝此行,随行几人?”
“两人,不过都是绝世猛士,一个叫典韦,一个叫许褚。如若所料不差,当日洛阳东门血战中,就有此二人。”甄豫如实说道。
甄俨却冷笑道:“奉孝善出奇谋,奇正相合,恐怕暗中至少还有十人保护他。此行来访,他必定做好了我甄家翻脸的准备,那时恐怕又有一场恶战,他明着带两人,实际上是示弱。”
听到二弟冷言冷语,甄豫皱眉道:“我不想听这些,我只想知道你们的打算,我身为兄长,我先表态,甄家从前虽是远近闻名的巨富之家,可那也只能在河北一带号称巨富,如今我们是天下巨富,其中功劳,八成是奉孝所赠醉仙酒的。如今奉孝既有顶尖谋士,又有绝世猛将,兼麾下拥兵三十余万,以奉孝智谋,虽困难重重,不过我对他有信心,定能成事。我甄家今日若不助奉孝,我将一生有愧,何况一旦天下大『乱』,你我三兄弟未必就守得住这份家业,与其被夺,不如馈赠出去。”
大哥这番完全是情感主导的说辞让甄俨和甄尧很难接受,甄俨就愁眉不展地说道:“大哥,你可知道如今并不单单是送家产给奉孝?倘若只是家产,我与三弟绝不拦你,可是奉孝所谋,九死一生,稍有差池,我甄家上下不论他人,光是姊妹五人,母亲大人,还有你我兄弟三人,恐将死无葬身之地。”
忽然表情变得十分严酷,甄豫与甄俨针锋相对地对视着,冷笑道:“甄俨,别以为你当了几年中山太守就好似什么都考虑到了。你说的没错,跟着奉孝或许我们会丧家失所,满门尽诛。可我问你,难道说我们不跟着奉孝就能永享太平了吗?哼,今日韩馥派人率军三千前来提亲,这是提亲吗?如今天子健在,他一个州牧就敢如此对待你中山国太守,倘若真的天下大『乱』,你以为韩馥还会客客气气叫你一声甄太守?我告诉你们,『乱』世将至,甄家唯一出路就是依附军阀,那时不管我们乐不乐意,都必须交出家业。将来甄家会不会遇到一个会善待甄家的军阀,我不知道,将来甄家依附的军阀会不会在『乱』世中被灭亡,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倘若我跟着奉孝,败了,我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或许是从未见过大哥展现出如此坚决的一面,甄俨和甄尧都有些愣神,不过细细琢磨甄豫的话,二人都觉犹如当头棒喝。
甄俨还在考虑,而甄尧却抢先表态说道:“大哥之言,我认为不无道理,而且我们要想到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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