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府外便有我家主公的聘礼,绸缎千匹,黄金千两,奇珍异宝无数,还望甄夫人三思,莫让在下无功而返。”
潘凤说完就收回目光,继续喝茶,他是武将,没心思察言观『色』,对他来说,只看结果。
而甄豫想要出口再驳斥几句,甄母却瞪了他一眼,让他张开的嘴巴还是紧紧闭上了。
甄母王氏也在心中权衡利弊。
郭嘉朝廷钦犯,诛三族,断不能将女儿嫁过去,就算郭嘉如今是无罪之身,甄姜委身于他也是做妾,甄家豪富睥睨天下,女儿去做妾?简直是自取其辱。
韩馥虽年近四旬,但正妻已故,又是冀州牧,位高权重,冀州境内,谁又敢反对州牧?与韩馥结亲,能使甄家更加兴盛。
思虑之后,甄母就要开口答复审配潘凤二人,却没想到二公子甄俨,做了几年中山太守之后隐有威严,他重重将茶杯放在桌上,发出一声不小的响音。
甄母满目错愕地望着甄俨,望着如今已不怒自威的二儿子,她也难以端出母亲威严压制。
“潘将军,审大人,此事既关系我甄家声誉,又牵扯我大妹终身幸福,还容我等商量片刻再做答复,两位先请去厢房稍作休息,我兄弟三人与母亲商量之后,必定给你们一个交代。如何?”
甄俨不卑不亢地一番话,让审配目『露』失望之『色』,因为他已看出甄母已经意动,眼看成其好事却被甄俨打断,不过他很快便掩饰地微笑道:“既然如此,我与潘将军便先行退下,等候甄太守的佳音了。”
二人离席退出门外,由下人领着去了客房。
大堂之内陷入寂静,甄母面带愠『色』,目光中带着几分恼怒盯着甄俨。
“你们一个两个全都替郭嘉说好话,可郭嘉都干了什么?河东郡卫家嫡子被他杀了,徐州牧陶谦的长子也被他杀了,这他还嫌不够,跑到天子脚下和西园军厮杀,我甄家要与此子结亲,不知要树敌多少,积怨几何。你们,你们……”
甄母心『潮』起伏,喝口茶润肺通气之后别过脸去,盛怒不已。
甄豫见到母亲火气如此之大,面带苦涩想要劝慰几句,可是甄俨抢在他面前,淡淡地说道:“母亲大人,孩儿不是不同意大妹嫁给韩州牧,而是希望母亲大人三思后行,如母亲大人所言,郭嘉罪行滔天,孩儿不为他辩解什么,但是孩儿要问母亲大人,郭嘉敢杀卫家嫡子,难道不敢杀甄家子嗣?郭嘉敢杀陶州牧嫡子,难道不敢杀韩州牧血亲?郭嘉敢在皇城与西园军厮杀,难道不敢在冀州大开杀戒?”
三个问题让甄母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心神大震。
倘若真把女儿嫁给了韩馥,郭嘉闻听之后会不会一怒之下杀上甄家?
“这,若是郭嘉敢来,我儿麾下有一万精兵,何惧区区一匹夫?”甄母神『色』舒缓了些,甄俨这个中山国太守可是有一万精兵的,而韩馥手下少说也有五万。
但是甄俨却依旧淡淡地说:“母亲大人,难道中山国的一万精兵天天围住甄府吗?我们兄弟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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