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要挟奉孝送上醉仙酒配方,看来糜家还是要借陶谦的手除掉我等。”
郭嘉点头道:“的确如此,糜竺也算准了我看清其中利害关系,既不会加害于他,也不会出门冒死与陶谦鱼死网破,所以才趁机诈我醉仙酒的配方,不过糜竺并不指望能从我这里得到配方,只不过是一种变相激将法罢了,让我郭嘉恼羞成怒,方寸大『乱』。”
甘宁呵呵一笑,说:“可他想不到小太公非凡夫愚者,此刻临危不『乱』,思谋若定。不过,小太公,既然已看清其中利害关系,为今之计,当如何行事方可脱难?”
郭嘉成竹在胸,淡笑道:“陶恭祖围而不攻,其一是顾虑破门而入若糜家兄弟枉死,他未免落人口实有纵容部下杀臣之嫌,其二,比起二位最终迫降,陶恭祖更希望二人主动请降。故而给你我时间权衡轻重利弊。我意,二位待门外曹豹不耐烦时,主动请降。”
甘宁与周泰一惊,忙问道:“真降?”
郭嘉自然是摇头道:“当然是诈降,待会儿,你们将我绑起昭示给门外的曹豹看,可请陶恭祖当面来许下承诺,而后,伺机擒下陶恭祖。”
“擒贼先擒王!”周泰与甘宁异口同声,顿时喜形于『色』。
甘宁更是拍掌道:“此计甚妙。先前与奉孝大闹临江意犹未尽,今日便再将徐州搅个天翻地覆。”
周泰同样『露』出一脸兴奋之『色』,郭嘉摇头无可奈何,武将本如此,本『性』好战。
郭嘉带着二人来到了糜府的正堂,等下人将糜竺请来后,糜竺走到郭嘉面前轻叹道:“奉孝,今日有难,我心中有愧,本想助你逃脱险地,可主公有令,我不能不从,只能既不从号令,亦不劝说了。请奉孝体谅。”
心中冷笑的郭嘉表面上却『露』出十分感动的神情,握住糜竺的手说道:“子仲,我知你夹在忠义之间难以抉择,我不能强求子仲为情义而不顾忠心,今日之难,皆在我年轻气盛在河东犯下滔天大罪,请子仲念在相识一场,帮我在州牧面前美言几句。”
糜竺心中惊疑不定,低声问道:“奉孝,你这是?”
郭嘉双手朝背后一负,甘宁与周泰掏出捆绳上前将他五花大绑,系了个死结。
糜竺始终面不改『色』,只是微微一叹。
郭嘉垂下头颅黯然道:“请子仲兄转告州牧,我郭嘉愿降,请网开一面,让我在州牧帐下效力,以赎往日罪过。”
糜竺默然不语半晌,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正当他准备出门时,周泰和甘宁挡在了他的面前。
甘宁面无表情道:“某信不过门外的人,如今小太公已降,某自然也愿投州牧帐下效力,可某必须听州牧当面承诺,否则,某便不信。”
“让陶恭祖出来,只要他能满足我的要求,我周泰也就给他卖命。”周泰粗声道。
糜竺看着两人良久,最终还是绕过了二人,出府去见陶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