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老道,那你为何又来此处?莫非三年前害我不够,如今还欲火上浇油?”郭嘉面『色』不善,实在是被小太公名头坑害不浅。
左慈郁闷不已,心中想道:若是旁人得姜太公之名头,必然欣喜雀跃,这顽童怎么如此抵触?
百思不得其解的左慈也懒得再去想其中缘故,坦言道:“老夫此来,本是想见一见大发善心的小太公,如今嘛,却想与小太公交个朋友。”
嗯?自动送上门?郭嘉心中惊疑,心想我只不过是接济了几百户流民而已,又没有扯大旗造反,你跑来交朋友?这话听起来有点儿投靠之嫌。
“左老道你究竟安的什么心思,不妨直言,交朋友?咱们不必遮掩,我一无权,二无势,你不可能有求于我,而你又避世长久,断不可能轻易与我有交集,到底想干什么,直接说吧。”
左慈面红耳赤,被郭嘉呛得有些难堪,倒是荀彧无奈地轻叹一声,对这个直言不讳的好友无话可说。
不过左慈倒也不恼,毕竟以他行事作风,正如郭嘉所言,不可能平白无故就跑来交友,他的确有所图。
“既然如此,老夫就坦言之,小太公,当日老夫观你面相,说你是姜太公转世,此不过一喻,以你之才,日后不可限量,而你身旁这位朋友,与你当日的面相,有八分相似。”
左慈言毕,荀彧心中大惊,感叹此人果然本事不俗,而郭嘉同样震惊,月前荀彧才得王佐之才之名,如今左慈再一次肯定这一说法,若说老道不会看相,郭嘉如今反而不信了。
但是,疑问来了,郭嘉皱眉问道:“左老道,你说文若与我当日面相有八分相似,难道我今日面相与三年前有所不同?”
左慈犹豫半晌后沉声道:“老夫直言,请小友莫怪,当年我观你面相虽日后前途无量,却有中年夭折之相,今日一见,小友面相却与当日截然不同,老夫识人看相无数,你,却是唯一一个命数气运突然转变之人,老夫看破天机却难以参破其中缘由,故想留在小友身边,看看是老夫学艺不精看走了眼,还是这天下真有命数无常之异类。”
常言道三岁看八十,估计面相命理之说也是如此吧,郭嘉自己清楚历史上自己的什么命,先投袁绍,后投曹『操』,三十八岁病死在曹『操』征伐乌丸的途中,说是中年夭折,的确如此。
作为穿越人的郭嘉已知天命,自然不甘被命运摆布,少时便勤于锻炼身体,再者他也不可能整日读书学理,与朋友谈天论地,『吟』风弄月之余,却显枯燥无比,于是每日做些简单的身体锻炼已经成了生活习惯,一来嘛强身健体,不求长生,只愿长寿,二来嘛,也是打发时间,否则娱乐项目匮乏的时代里,他能被自己『逼』疯了。
郭嘉听到自己天命已改,顿时喜形于『色』,暗想自己应该能长寿了吧,而荀彧却面『露』凝重之『色』,试探『性』地问道:“请问道长,如今奉孝之面相如何?可否相告?”
左慈沉『吟』片刻后摇摇头说道:“如今小太公面相我已无法看破,只知小太公当今命格已贵不可言。”
荀彧默默点头,贵不可言四个字足以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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