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眼前的黑暗渐渐驱散,一道狭长的光渐渐出现。
斯麦尔感觉自己平躺着,身体被固定在一个冰冷的平面之上。
他的嘴角抽动着,似乎还想要笑。
现在的他已经适应了这种感觉,只要自己情绪的波动并不太明显的情况下,他已经可以一定程度上控制笑意。
银白色的冷光从他头顶的上方缓缓投射下来,这里的气氛有些压抑,一股股刺鼻的药水味丝丝缕缕地渗入鼻息之间,好像一根根凛寒的冰刺不断扎了进来,让他感到自己的鼻孔之中甚至有些发痒。
斯麦尔试图站起来,但很快就这个动作并不容易实现,他的手脚已经被牢牢绑缚在了这铁床之上,似乎是用冰凉的手铐给牢牢禁锢着。
环顾四周,斯麦尔发现这似乎是一间封闭的病房,目所能及处都是反着金属光泽的幕墙,这些墙体有些凹凸,自己在里面的反光显得有些扭曲而诡异。
很快,斯麦尔发现了这反光幕墙上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另一人身影,这个家伙穿着白色大褂,戴着口罩和护目镜,他有着一对儿奇怪的复眼,甚至比他那护目镜的镜框还要大上一倍,已经溢了出来。
这个家伙的脑袋怎么看起来有点像是一只苍蝇!
斯麦尔心中微微一惊,想要挣扎,却并没有什么用。
此时,这个诡异的家伙已经缓缓踱步而来,阴阳怪气地问道:
“小兄弟,你来到这里多久了?”
勒住斯麦尔嘴巴的两段塑料绑带缓缓分开,斯麦尔又能够重新开口说话了。
斯麦尔没有理会面前这个苍蝇人的问话,目光冰冷地望着他。
“呵呵,你想要一直沉默吗?放心,我一定有很多种办法让你开口!”苍蝇人桀桀怪笑着。
斯麦尔依然神色冰冷,沉声道:
“你应该就是厄仑的狗腿子了吧?”
“厄仑?开什么玩笑,他只是噩梦海贼团的船员,而我则是船上的科学家!不过我现在让你开口说话,是因为有人想看你的惨叫和求饶,而不是想听你的反问。你尽可以趁现在还能开口说话,好好回答我的问题。说不定我心情好的话,可以给你来点快的死法,你要是还问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一定会让你尝尝更好玩的游戏!”苍蝇人森森然说道。
“好吧,我是微笑海贼团的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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