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折磨？
白月笙表示，这大黑的天，和一个明显应该死了的孩子走在一起，真的压力太大了。她不是拍鬼片，而是在真实的经历。
偏生的，天公作美，本就很害怕了，只听那北风呼啸，遮住了她的耳，闷住了她的呼吸，这种虽然有声音却越发诡异的气氛让白月笙的心那叫一个颤。
好比站在悬崖边，前有狼，后是崖，两面都是一个死。
“嫂嫂。”正想着，只听到她身边的女孩儿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声音还是那般乖巧，却越发空洞，以至于让白月笙听来，不敢回头，生怕一回头就和鬼片里看到的一样，不是什么可爱的孩子，而是没了眼球的骷髅架之类的。
额好吧，这想法有点玄，但是真的很怕忽然来个大变脸。
僵住了脚步，白月笙不敢回头，只能讪讪开口，佯装淡定道：“嗯？问剑有什么事吗？”果然，还是用这个名字叫她比较好，比起端木熏儿那让她害怕的名字，真是……
“嫂嫂叫我什么？”身后，小女孩握着她手的手一颤，声音比起之前的空洞，有失偏颇。好似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这种感觉更是吓坏了此时的白月笙，喂喂，该不会因为这个名字，她就变成鬼脸了吧？将自己荒唐的想法摒弃在脑外，白月笙再次道：“看你之前似乎很想说你叫问剑，所以我想，现在老主母也不在这儿，便叫了你的名字。
应该不会介意吧？”
白月笙的声音很温柔，压下心中所有的忐忑。至少现在身后的孩子手还是有温度的，嗯，绝对不会是鬼！
“嫂嫂……”小女孩抓着白月笙的手，大眼看着她的背影，话语哽咽，若是此时白月笙回头的话，也定然能够看得到，此时她眼眸中闪烁着的泪花儿。
“嫂嫂，以后如果私下里见面，可以，可以一直叫我这个名字吗？”孩子的声音越发哽咽，呜咽声好似那小兽，让白月笙一愣。
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违心道：“好，以后如果私下里见面，我就叫你的名字，问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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