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的时机,他知道他要的绝非复国那么简单,他还追求那一个微笑,这本就是他所希冀的----为她做事。
这安静的诡异得环境反而让本來还静默的承允愈发坐不住、他一跃下马,俯身将耳朵贴在地上。隐隐地,他觉得耳朵周围的细草微微地在颤动,刮擦着他的耳廓,泛起一种有节奏的**。很细小的颤动,在常人看來不是什么要紧的大事,可早就生活在山中与野兽为伍的承允,很明白这是一个极其明显的讯号----有人在打斗,并且打斗之中激发的剑气和劲风已经影响了周围的土地和草叶。最重要的是,这样的激斗的痕迹绝非一般练武之人能做到,也就是说,來者是几个武功造诣非同一般的人。他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此刻玄蒙城外沒有正面冲突的战争,难道是某一处的埋伏?
承允立即从地上翻身起來坐到马上,只是轻轻吹了个口哨,便有一头凶猛可怖的白虎窜了出來。白虎好似能听懂他的话一般,低吼了两声,居然一跃朝某一方向去了。承允赶紧驱马紧跟,动物比人要有灵性的多。
白虎好似一道凄厉的闪电,奔走于旷野,凸起的脊背和蹬地有力的四肢彰显了它的雄姿。物竞天择,它甚至完全可以是丛林之中的一方之主。但偏偏是如此雄壮、矫健的白虎却乖乖听命于承允,愿意伴他左右,由此可见承允绝非善类。
承允有意要会一会激斗的几人,他几乎已经可以肯定燕求澜就应该在那一个方向受到了攻击。
不过,在承允赶到之时,打斗的情形却让他有些意外。激斗的并不是燕求澜、瑾沫,而是另外两个人。一个藕色衣衫翻舞,柔似清水又韧似草藤,招式诡异古怪。一个全身黑衣,摸不清虚实,出招也是迅如闪电。
承允觉得意外,正欲折返之际,又突然觉得两人实在太过诡异,因而舍不得放开自己的目光。藕色的衣衫原來是一个女子,美的不似凡间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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