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纵然王妃千娇百媚,可只伴一个女子,会少很多情趣的。”说完他用他的脸贴了一下身侧的人儿,毫不避忌,看似很享受。
玄墨爽朗的答道:“那是,我也从来没想过要过一夫一妻的生活,那多无趣。”月白君王仰天大笑,然后离去,玄墨转身,见到我的那一瞬间,他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当然,说这样的话,你是千万个不不情愿让我听到,哪怕我只是你微不足道的王妃。玄墨试探性的问,“你在这里多久了?”
“一直都在,不信你问暖心。”我斗气的说,心里睹着一口气,碍于暖心在这里,又因为我不算你的谁,所以我强压着不想言语。
“楚怜,我不是那意思,不过是......”玄墨呼出的气,都有一股浓浓的酒味。
“暖心,不是说要歇了吗?还愣着干嘛。”我负气直接从玄墨身边走过,玄墨也随后跟来。男人,可以胸无大志,可以家穷四壁,但是负心汉,我真过不了自己,玄墨,你可以不当我是妃,但是你不可以做个负心人,我不够争气,还是被你一句话,轻而易举的刺心了。
是月白君王的主意,抑或水瑶公主的主意,他们为我们准备的房很清雅,两重垂帘,黑色屏风上绣着两个淡然自若的姑娘,再过去便是粉色床褥,床头点着薰香,淡淡清香,有点欲意迷离,暖心很自然地上前整理床褥,然后安静退下,我对想拉近门的暖心浅浅的一笑,说:“暖心,帮我多拿一床被过来吧!”
暖心似乎听不明白我的意思,她愣了愣才说:“王妃的意思是?”
“我们南方人怕冷,我怕会冷醒。”
暖心出去后,玄墨走过来,他身上弥漫着满身酒气,兴许,他是有了些醉意,双脸泛红,酒后吐真言,我没有不信他刚才所说的话的理由,我们就这样干坐着对恃,玄墨还是憋不住了,才说,“我刚才,不是那意思。”
我没有理会他,望着摇曳的烛光,飘忽的心如同它这般不安分,当所有人都说你是浪子时,我不信,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决定放纵你,不是为了你浪子回头,是我根本就不认为你是浪子,可是现在呢。
暖心拿了一床被褥放在床上,很识趣的退出去并带上门,我走过去反锁,对玄墨说,“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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