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的无知举动,经已没有人再有心狩猎,再者父王为让我得到最好的照顾,一声令下便班师回朝。这一路上有玄墨的悉心照料,有父王和太子对太医的时刻叮咛,未至宫中,我身体已恢复得差不多了。
玄墨对那天的事绝口不提,我也就闭口不言。要知道那天我费了多大的勇气才说了个起始,你不问,我才不说呢,妓女冒认千金,高调入嫁王府,可是罪犯欺君,我输得起,位高权重的如沐凡一家未见得输得起,虽然我不喜欢他们,但要赔上他们的命,真的非我所愿!
一入皇城,整支队伍便停下,玄墨撩起垂帘,坐在另一马车上的父王和蔼的笑说,“楚怜,好好回去休息,下一次朕再带你去。不过下一次,可不许你再做这么愚蠢的行为了。”
众大臣舒心的笑了,一个大人附和说:“都是王妃心存善念,我等可没想过这一点。”
我低婉一笑,“大人见笑了,楚怜扫了大家的兴,等改天楚怜把身子养好,定当前去赔不是。”
“知道就好,下次看你还敢不敢。”玄墨假意呵斥。
“王爷,”我娇嗔。
我深信,在他们看来,我们必是一对恩爱的夫妻,是否,娘亲就该坐正如家祠堂,是否也就意味着,保定王府,我该功成身退了?
“皇嫂好像有点心不在焉了。”
对上玄均炽热的眼神,我低头,“太子多心了,王爷都在我身边了,我的心还能在哪里呢?”
“墨,好生照顾楚怜,等她身子好点,回宫看看母后吧。”
“儿臣知道。”
“父王好走。”这场戏由我开始,也因为我,无疾而终。太子,如沐凡各看了我一眼,各自打道回府,而月茹公主自始至终,都没有望过我半眼。当初徐烨说什么来着,哦,驸马心疼我,劝我不要如此糟蹋自己。月茹公主更是视我如己出。我嘴角上翘,有点嘲讽的笑意,幸好当初我没有相信,哪怕片言只语,我也不信。
“心痛吗?”玄墨放下垂帘,扶我坐好。
“哪有,”我口不对心。其实玄墨是个很细心的人,女人有此依靠,有此男人疼着,还有何求,可惜,他始终不曾属于我。
玄墨试探性的问:“你爹娘一直都这样无视你,这让我很难理解。”
我拔开垂帘,望着一路倒退的风光,淡淡的说,“有什么难理解的,王爷既能洞悉一切,便肯定知道在众人眼里,王爷是何许人,”我从来不打算骗玄墨,只要他关心,我便说,他想知道多少,我便说多少,“如是浪子,又怎是一个知书达礼,贤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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