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应她，只是拉开钢琴盖子自顾地弹着音阶，像是在玩一样，活动着自己的手指。而站在一旁看着闻楚天弹琴的凌可可，却不知道自己别打扰他赶紧走人的好，还是留在这里做一个尽职尽责的小跟班。
唯一确定的是，心里不知道为何有种怪怪的感觉，第一次从别人的嘴里听到叶小路喜欢裴悠这样的话语，好难过！以至于听到闻楚天赞扬她特崇拜的裴悠时都不能像平时那般符合，甚至心里还有一种错愕，无法接受连闻楚天这般看起来心淡如水的温和孩子竟然也会对一个女人着迷，对别的女人着迷。
“怎么了？”感觉到凌可可奇怪的视线，闻楚天原本弹奏的旋律戛然而止，微微抬头，眼神从三角钢琴越过，看着立在自己对面的凌可可，他的眼神依旧温柔，就有种仿佛被遗弃了的孩子一般，说不清的寂寞与忧伤，悲痛，然后愤怒。
“没、没什么……就是没想到楚楚除了会拉小提琴还会弹钢琴，好厉害啊！”被自己的情绪所吞没，凌可可哪有心思去观察闻楚天的情绪，只是敷衍一般回应着，额头却冒着冷汗。
这是什么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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