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狗一嘴接着一嘴,不一会便将墙体咬出一个大洞,嘴角漏出的唾液似硫酸一般腐蚀地面丝丝做响,。
“看来你是动真格的了!看招!”
笕十藏神色一紧,拿出两块红色水晶罩在眼睛上,又出两颗白色小丸子往地上一摔,“嘭”的一声烟雾大起,伸手不见五指。
笕十藏身子轻飘飘的落了下来,足刚点地便使出全力向安倍桑奔去。
岂料那两只狗的嗅觉极为灵敏,纵使目不视物也能靠着鼻子准确追踪。
笕十藏早有所料,感觉到两只狗口中热气快要挨到身上之时,伸出两掌分向两狗击去。
换做平时这两掌定会被这两条狗轻轻巧巧的躲过。可这两狗救主心切全力奔行,笕十藏这两掌又是猛然发出,饶是这两狗颇具神通也来不及闪躲。
但这两狗毕竟是神物,岂能同一般家畜所比?两只身子互相一碰,顿时打了个跌将‘日月同天’的掌力给躲开了。
“哈哈,看来他们还是有所顾忌,若不是怕伤了我直接张口将掌力吞了不就行了。”想了这些更加肆无忌惮的戏耍两狗。
笕十藏就这样绕着安倍桑跑跑停停,与两只狗斗了十个回合。不知怎的,两狗突然停了下来“呜嗷呜嗷”的乱叫,随后也不管笕十藏,自顾自的用前爪向鼻子抓去。
笕十藏就地看着,两狗不一会就变得悻悻恹恹,怎么也打不起精神。
他想到刚刚安倍桑与他战斗的态度十分不屑,这使得他心中分外不爽,此刻情形逆转也学着安倍桑的样子躺在地上对两只狗道:“我这粉末的滋味可还好受?”
那粉末对付恶犬极其好用,但却不是什么名贵之物,只是孙胜常用的一味药材‘夜明砂’罢了。
这‘夜明砂’腥臭非常,乃是用蝙蝠的干粪便研磨而成。笕十藏趁着击掌之时带出不被察觉的一点,等到积少成多,两狗已然中了招数便被熏成这般模样。
这个无赖招数可不是猿飞佐助教的,而是笕十藏幼年时与旁人学的。
他幼年流浪之时曾因要不到饭而去领主家里偷东西吃,那领主养了四条大狗凶悍非常,有好几次差点就被四条狗分而食之,幸而一个老叫花救了他并教了他这手方法。
虽然自此以后他便归了馆主大人门下吃穿不愁,但幼年的悲惨经历却让他身上时常带一些腌臜之物用来防备恶犬,没想到这习惯却在此时此刻派上用场。
等了好久,直到烟雾尽散,却看见笕十藏和安倍桑还躺在地上。
外人看来他们二人就像死人一般并身而躺,而那两条大狗则像是两个人的守护神,远远的照看着二人。
又过了一会,安倍桑悠悠的冒出一句,“美人儿~轻点亲,我怕疼。”
两只狗得令之后围着笕十藏不住转圈伺机而动,而笕十藏却依旧是那副悠然自得的模样躺在地上,甚至还学起安倍桑的打起了呼噜。
结衣捂着嘴“咯咯”直笑,一双大眼笑成了一条缝说道:“真有他的,也不知道这孩子在比试中想了些什么。不过他这么做没事吧,那俩狗一旦奔上来可怎么办?”
“你问我,我还不知道问谁呢。你家猿飞佐助教出来的人,我怎么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小次郎方才被雀斑女连掴了好几个耳光心里不痛快,没好气的回道。
结衣又笑了笑,心道:“这人有时候挺成熟,有时候却又像这般憨直的可爱。亏我知他什么也不懂,要是换做别人敢这般问我鸟儿是什么,我也连扇他几个耳光。”
小次郎虽说的十分敷衍,但心里还是关心笕十藏的,眼睛盯在玉镜上一刻也没离开过。只见那俩狗绕着他转了十几二十圈还没停下,就连安倍我孙也没看出端倪。
小次郎又看了看笕十藏,顿时觉得他这睡觉的姿势十分怪异。他两腿伸的老直,双臂却乱七八糟的挽在一起,双手竟不朝两狗而是对着安倍桑。
只不过……不论他这姿势如何怪异,都比一般人要躺的平一些。小次郎也懵了,属实不知道笕十藏到底要做些什么。
又等了小半刻钟,只听安倍桑和笕十藏呼声渐起,两人呼噜越打越响,相互交替,大有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意味。
两狗等了一会儿,以为笕十藏已经睡熟,悄悄蓄势踏足,正要以奔雷之速解决掉他。
笕十藏心里跟明镜似的,似在梦中呓语,口中说道:“美人儿~小心,我手里的东西不好惹!”
众人眯眼仔细看去,只见一个红色小丸正捏在笕十藏手中,所用手法与孙胜‘拈花指’如出一辙。
再向安倍桑看去,他那裤裆处不知何时也多了一颗,不偏不倚就在当中。
小次郎抚掌大笑道:“好你个笕十藏,你还有这一手?!这‘焙烙’还能这么用?!真有你的!!!”
他正说着忽而一顿,随后又向结衣问道:“刚刚他说的鸟……是不是指那个。”说话的同时随便指向了安倍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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