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自语道:“美人儿~香一个。”
“靠,我斗的这么辛苦你还在这做什么春梦!混蛋,看我不打你!”笕十藏凝炼掌力,又出两招向两狗击去。二犬只觉这掌力十分美味张口待吃,哪知笕十藏掌风忽变顿时消散无形,手中却多了两把苦无,饶过狗头便向安倍桑刺去。
“哼!两只畜生而已哪有那么机灵,绕点弯子就不行了,看招!”他心中想着这一招无论如何也打得到他。却不料安倍桑又一个翻身轻描淡写的躲了过去,口中还不住的念道:“美人儿~来嘛~香一个,么么么么。”
笕十藏怒了,他真的怒了,连一旁观战的小次郎也怒了,大声对雀斑女质问道:“你还说他在认真比试?这不是做春梦这是在做什么?”
雀斑女哑口无言,支支吾吾道:“这个……那个……”
笕十藏怒从心起再不留手,掷出手里剑后又双手结印,口中大喊:“忍法,飞火之术!”
刹那间热气蒸腾,火光大盛,火舌卷着热浪向安倍桑袭来。
不知何时,那两只狗又在一瞬间挡在前面,两口一张将火舌尽数吞了去,满眼鄙夷的瞧着笕十藏。再看安倍桑,这次连身都没翻直接大起呼噜来。
笕十藏接连几次攻击都被他们轻轻松松的化解,心里着实不好受,又看那两狗只防不攻,心思稍定顿时有了主意。
“这俩狗这么嘴巴这么厉害却只驱赶与我,要是刚刚两狗在我身后各咬一口……我不丧命也得重伤,莫不是……”
想到这里笕十藏心中有了计较,不待俩狗扑来,忽出两手各处一掌向两只狗口中送去。
掌入口中顿觉一股极大的吸力将手吸了进去,“完了完了,我也忒托大了,我怎么能寻思这人留手呢,这手若是拔不出来,今后看来得做个残废了。”
他心生悔意猛然抽手,哪想的到这两只狗嘴有进无出,如何使力都如泥牛入海怎么也没用,直到被两只狗拉进去了半只胳膊……
两只狗不住拉扯分向两边一拽,看来它俩不仅要吞下胳膊还要将笕十藏给分了。
正在紧要关头,哪知两狗忽而神色一变,顿时吐了。
两狗一口将笕十藏的两只手臂给吐了出来,顺便还将之前的火舌、手里剑、十字镖、‘日月同天’的掌力也尽数喷了出来。
笕十藏刚拔出手哪还躲的开这些?先遭火烧又挨两掌,好在他最后反应过来,将众多手里剑、十字镖躲了过去,要不还真被自己射成马蜂窝了。
笕十藏惊魂未定再也不敢贸然上前了,他兀自大口缓气只听到安倍桑又在胡说梦话道:“美人儿~真乖,再香一个。”
“你还做春梦?!气死我了!我好歹也是‘真田十勇士’之一,连让你认真对敌的兴趣都没有吗?!”
这些话安倍桑自然听不到,他睡的连口水都流了满脸。
还未等笕十藏反映两只狗又交替上前张口撕咬,只见两狗大嘴一张似乎连周边的空气都被吞了进去。他不敢再有犹疑,脚步连点向后面飘去,又使出了‘挂墙术’,脑袋紧挨天棚站着。
只是这般耗着,双方谁也奈何不得谁,不知还要战斗到几时。
“佐助大哥曾说天下无不破之武功,无不败之人。每个人的武功都有破绽,只是有些人极其高明,将自己的破绽掩盖的特别好罢了。我先凝神看看这两狗的攻击方式是什么样子的。”
随即分向两狗各扔出一只手里剑,俩狗既不张口也不吠叫只是侧身一躲将两只手里剑多了过去。
笕十藏又向安倍桑射出,这次这俩狗才跑到前面张开大口将手里剑给吃了。
“咦?!莫非这两狗只会将攻击安倍桑的招数全都吞了去,对攻击自己的却只是闪躲?只是……还有一事我尚不明白,他这春梦做的也太久了吧,怎么尘根一丝起伏都没有,莫非是……嘿嘿嘿。”
他想了这些对安倍桑大叫道:“我看你做了这么长时间春梦了,你尘根怎么动都没动过,你的鸟是不是不行啊。”
笕十藏被这两条狗打的十分难看安倍家众弟子均对他嗤之以鼻,心里都想着,“连安倍桑的两条狗都打不过,‘真田十勇士’也不过如此。”
可此言一出,大家的注意力都不约而同的被安倍桑的尘根吸引。众男弟子不怕,可那些面皮薄的女弟子哪还听得了这个,纷纷捂住了眼睛,然而她们有心下好奇,红着脸透过指缝向那尘根看去。
有眼尖的男弟子看那尘根果如笕十藏所说登时笑了起来,这事不一会便在场中弟子内传开了,满堂之内登时一片哄笑。
有嘴欠之人冲着试炼场大门大喊道:“安倍桑,怪不得你平时与众弟子格格不入,原来你那玩意不顶用啊。”
众弟子一听又是一阵哄笑,结衣羞红了脸,怒气冲冲的瞧着玉镜,随口骂道:“猿飞佐助!都是你带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