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道:“孙胜怕我们担心,所以逞强忍着。我们一直在房内不仅帮不上任何忙还会耽误他给自己治伤。咱们这样离去,便是照顾他的颜面好让他早些医治。”
结衣听她一说哭的更凶了,鼻涕眼泪都吃到了嘴里,断断续续说道:“他一个孩子,怎么……替我们承担了这么多。”
小次郎叹息一声,这声叹息声里既有无奈也有惋惜。
他仰望天空,也许只有云卷云舒能让他稍缓一下愁绪,“孙胜年纪虽小咱们几人却多受他的照顾,可是他......他却从来没有将自己放在过心上。他处处替人着想,处处照顾他人,我们怎么做才能回报于他?”
秦瑶看他们情绪低落,出声安慰道:“孙胜肯定是希望你们好好的,他才不求什么回报,你们就别想这么多了。对了,笕十藏怎么样了,也不知道他赢了输了。”
经她一说小次郎才想起来,猛拍脑门,“我怎么把笕十藏给忘了!我光想着孙胜了!”
小次郎平日里虽与笕十藏说话不多,但并不代表他不关心笕十藏。只是与笕十藏相比,孙胜年纪更小却更有成人心性,以幼小的年纪承受着自己本不该承担的事。
反观笕十藏,他具有这个年纪应该有的心性且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所以小次郎才更关心孙胜。
小次郎握着‘鬼刃’对她俩说道:“我先去齐神町看看笕十藏,一会再来找你们。”迈开大步向齐神町冲去。
结衣、秦瑶对望一眼,都觉得小次郎冒冒失失的,他关心笕十藏不假,轮到她们二人难道能袖手旁观吗?二人一齐携手也向齐神町走去。
他们刚一进去便找到了小次郎,坐在他身边一齐向玉镜看去。
与笕十藏对之人实力颇为不弱,虽不及安倍堂那么强却也差不太多,只是这人全没有安倍堂那般疯狂,所以笕十藏虽武功比孙胜较差却打的有来有回。
小次郎悔道:“早知道我就多叮嘱他两句了,不是告诉他趁着召唤式神之时动手吗,笕十藏就是不听话。”
他们坐着的仍是之前的座位,雀斑少女说道:“你们这个同伴武功也是十分厉害,他并不是没听你的话,只是没有机会罢了。”
小次郎本来对安倍家印象就不好,方才又用偷袭的手段伤了孙胜更增了他的厌恶之感。
但听那说话之人是那雀斑少女不自觉的将心中厌恶去了几分,又听她全心全意的夸奖笕十藏武功厉害又去了几分厌恶,加之她之前对自己诸多提点,心中厌恶全无反而有了一些感谢。
“为什么没有机会?难道你安倍家人人都爱使手段?”他心中虽然感激,但口中责问之情却一时难改。
雀斑少女面上略显尴尬,正色说道:“我安倍家又不全是狭隘龌龊之人。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难道我安倍家就不能有几个急功近利心术不正之人吗?”
她这话说的没错,小次郎辩无可辩。
结衣、秦瑶看她说的义正言辞也是一怔,只是他们对安倍家的印象根深蒂固,道理是这么说的没错,可要接受却不容易。
雀斑女子又道:“我对我家亲传弟子安倍堂偷袭之事深表歉意,他此番作为无意给我安倍家抹黑,我也觉得脸上无光。但你若是说我安倍家人人都使阴招偷袭,人人都使卑鄙下流的手段,这我断难接受。”
小次郎心道:“这雀斑少女言辞激烈口齿伶俐我可是敌不过,但是她说的确实很有道理,我还是不与她争论微妙”
想到此节,当即不再与雀斑女子多做口舌,正过脸去不再瞧她。
谁料那雀斑女子不依不饶,“你刚刚徒然诋毁我安倍家的弟子难道就想这么算了?我当你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原来也是不敢认错的。”
小次郎本想将此事就此皆过,却没想到被她揪住不放,心情一恼便要拔出‘鬼刃’与她理论。
他刚动这心思就被结衣拉住,低声说道:“她说的没错,这事是你做的不对,你就向她道个歉吧。”
“凭什么?!他们安倍家对我们这么做,几时跟我们道歉了?!”
秦瑶拉过小次郎的手,语重心长的说:“她是她,他们是他们,你也知道这个姑娘跟安倍家其它人并不一样,公子可别这么任性。”
也不知怎么,同样的话经秦瑶一说就容易接受的多。
小次郎叹了口气,行了一礼对雀斑女歉声道:“刚刚是我失言,请姑娘不要怪罪。”
“好,男子汉大丈夫就该这样!你刚刚露的那一手已经让台上安倍家的弟子生了戒备之心。故而他在与你朋友对垒之前便已将式神召唤而出,所以你朋友没有机会!”
小次郎心中大悔,“我还是想少了一步,最近我总是自作聪明钻小空子。难怪师傅总说聪明反被聪明误,要不是我有意显示还当众将这话告诉笕十藏,他现在就不会战的这么艰难了。”
小次郎又向雀斑女行了一礼说道:“多谢!”随后全神贯注的看着场上变化。
只是他做梦也想不到笕十藏此次比试有胜无败,要问为何,之是因为安倍小三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