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欲呕吐,若再不思变则命丧当场。
在这危及时刻,神风队长灵光一现,打定主意改换阵型,将长蛇阵收尾相连一致对外,以硬碰硬以期寻得敌人破绽一举攻敌。
可敌人势大,此举无异于强弩之末几个回合下来妖僧便已将包围圈缩的不能再小。
神风队中有人脚步稍微迟疑,便被妖僧利爪劈为两半就地而食。
如此惨状令神风队的士气低落到了冰点,就这么一滞,又有几人被妖僧分食。
此时寒风烈烈大雪纷飞,神风队长的大氅迎着烈风被吹得呼呼作响。
手中火把已烧到了底,血水混着汗水从头上顺着脸颊流下地落到雪地上冒出阵阵热气。
在妖僧几轮强攻之下神风队人人俱都筋疲力竭,不知什么时候便会倒下。
一股恐惧忽而弥漫上了神风队长的心头,“今夜怕是凶多吉少了。”
他望着夜空叹了一口气,又理了理衣帽拍着胯下良驹说道:“疾风,你我纵横疆场十几年可愿陪我赴死?”
疾风甚有灵性,点头嘶鸣一声以作回应。
队长纵声长啸,满腔豪情携着一股悲凉吼将出来,吼声似一声惊雷平地炸起,划破雪夜。
吼声过后精神大振,双腿一夹一跃而起,连番起落,窜出重重包围,似一把钢刀向天神教主扎去。
队长手臂青筋暴裂,钢失一般的肌肉爆出惊人的力道以燃尽余下生命为代价使出劲力。
“枪下亡魂于我为助!血色天光与我为引,以浮游之力而撼天地,势成!!!!”
这一招,乃是自阴阳寮里的阴阳师改良而来,是燃尽生命与枪下亡魂所用的杀招!
刹那间,枪尖透出殷殷红血化作万钧雷霆,一击刺出抵住教主眉心。
“轰隆!”
一声巨响,枪尖顺势而破刺穿教主头颅。
众人见队长如此神勇,一声欢呼、精神大振,将手中兵器舞的呼呼作响,隐隐有反扑之势。
众妖僧见队长如此神勇,皆回过头来看那教主。
只见天神教主一动不动,竟然死了?
一瞬过后,只见教主体内金光大盛,开眼一笑道:“不错、不错。”
随后轻描淡写的伸手一抓,将神风队长便连人带马化成齑粉。
神风队见此,再也没了斗志放弃抵抗,须臾之间便被吃的渣也不剩。
教主甩了甩自己的手对着信长喊道:“织田信长,这些杂碎不中用啊,你再派些来吧。”
信长连连后退,“此等妖孽如何应对?连最精锐的神风队都败的如此惨烈,何况他哉?”
想到此节,便有如一盆凉水从头浇下呆立当场,直到那教主将其弟挂到了树上才回过神来。
天神教主心想“我刚下界不久,魔星吸收灵魂之事不可图快以免招来天劫。这织田信长灵魂坚韧无比一人抵得上百人,我需得逼他就范。”
旋即拿起一把长刀对信长说:“信长啊你这样龟缩不前是要回家绣花吗?想你出身富贵定没见过屠猪宰狗吧,我就现下就当面演示给你看看。”
说罢抡起长刀在其弟身上从头至脚划了一遍。
其弟尚未气绝,猛一吃痛便又惨叫了几声,口喷鲜血大声骂道:“你这妖人,有能耐给你爷爷一个痛快,如此行径算不得好汉。”
随后向信长喊道:“弟今赴死,无愧于兄。弟在黄泉比良坂处静等兄日后杀敌佳音。”说完便要咬舌自尽。
天神教主何许人,稍见异动单手一捏便卸掉其弟下巴。
“叽叽歪歪个什么劲,想死也得看我心情,我不想你死,你不准死!”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求生无路、求死无门。
信长痛心以极,兀自强忍泪水对众人道:“妖僧惨无人伦虐待将士。你们莫要惧怕,随我身后踏平他们。”
言毕,一马当先冲出阵地。
众将士紧随其后,数万军马一拥而上金戈马蹄之声响彻山谷。
正当来时,只见教主身后左右分出两个妖僧,猛拽其弟后背皮肉‘刺啦’一声便将皮囊剥下,其弟立时未死,发出阵阵惨叫。
天神教主看向信长“呵呵”直笑,笑声惨叫相伴而至,渗的人心肝脾肺俱都打起了寒颤。
笑罢,天神教主掐指一算对其弟说:“看来你死期已到,我也不必等他了。”
手捏法决潜运神功燃起熊熊大火,火焰从脚底烧到头顶发出阵阵肉香,不出片刻便一命呜呼了。
信长见此再也抵受不住,‘扑通’一声摔下马来晕了过去。
秀吉、长秀见状立即抱住信长,秘令命三军归营,待得众军士回营之后,二人才将信长偷偷送回去。
昏迷之中,信长仿佛来到了一片白茫茫的地方,走着走着只见前方越走越亮竟来到了幼时与弟弟时常游玩的草地。
“哥哥你在玩什么呢?”信长抬眼一看只见幼时的弟弟笑盈盈的问着自己。
“我在研究兵法呢,我将来定要让织田家称霸天下。”信长只觉自己也变成了孩童模样,可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了这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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