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你召唤式神的时候,我趁尘烟尚浓斩了一剑。”
“你使诈,不算!”
小次郎将手中白布朝他一抛,头也不回的走了,走到极远时才悠悠道:“男子汉大丈夫输了就得认,败都败不起哪还能胜?!”
多喜颤抖着双手捡起地上的白布,心中反问自己“我败了吗?我真的败了!他刚刚一剑若是不斩我衣袂直抹我脖颈此刻我已经是一个死人了。是我技不如人?不是,绝对不是!可我为什么败了?”
这个问题他怎么也想不通,就地在风中凌乱了一夜。
小次郎走远后才敢大口缓气,方才虽未曾与多喜激斗,然神情飞荡不下于恶斗一场。
他自知敌不过多喜,故而使诈侥幸赢了他,只是此等做法甚是凶险。
好在多喜是个犹疑不定左顾右盼的主,若是他思虑稍微老成心无旁鹭的与其战斗,恐怕现在风中凌乱的便是自己了。
小次郎又接连缓了两口大气,径自向客房走去,远远便见结衣、秦瑶、孙胜、笕十藏四人在门口悄然等候。
“你们怎么起来了?”
结衣打趣道:“这般动作我们再不起来,当真以为我们是猪啊。”
小次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们都知道了?”
孙胜说道:“不仅仅是我们,整个安倍家的人都知道了。今夜你与安倍多喜的这一战可有的传了。”
他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便似自己赢下了这场战斗一样。
小次郎心中纳闷又问道:“不会吧,整个安倍家的人都知道了?”
笕十藏接口道:“可不,下一任大阴阳师安倍多喜深夜约斗,惜败于‘安土桃山之鬼’之手。不出几日,这件事便会传遍整个日本。”
笕十藏所言着实令小次郎心惊,他可没想过要借此出个风头,赶忙向众人问道:“会传的这么邪乎吗?”
秦瑶红着俏脸低声道:“公子内力全无依然打败了安倍家的下一任家主,江湖中人大多喜欢这些事。笕十藏说的还算有谱,只怕人云亦云,之后此事会传的更加邪乎。”
结衣接口道:“可不是嘛,你这‘年青一代第一人’的称号坐的越发稳了。”
听了这些小次郎顿感头疼,心说道:“我没想出名啊,怎么使诈赢了一场还会被传扬出去。无心插柳柳成荫,这事弄的。”
他轻轻轻叹一口气,显得极其无奈。
“其实我也不算赢他,我只是趁他念咒的时候偷袭于他罢了。”
孙胜摇了摇头说道:“你这话说的也太过自谦了,常言道兵不厌诈,你能发现他的破绽欺身上前那是你的本事,可不算是什么侥幸。”
“这么说我还是可以自夸一下的,不过此番战斗能够胜利还多亏了你。”
“多亏了我?可我什么也没做啊。”
“咱们平日相处,我见你事事谋定而后动,所以在于他战斗的时候我才学着你在脑中思索如何对敌,这才使诈赢了他。若是没有这月余的相处,此刻败的便是我了。”
小次郎说的极为诚恳,孙胜颇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低下头去满面飞红。
结衣说道:“今日这坎算是过了,不知他们明日内门试炼咱们又如何应对。”
秦瑶问道:“公子今日不是打败了他们下一任家主吗?明日何须再战?”
听了这话,结衣双手抱胸板着脸,摆出了一副大姐大的样子。近日里小次郎、孙胜、笕十藏、秦瑶四人各有成长,隐隐盖过了自己这个‘大姐’的风头。
她心中虽替四人感到高兴,心里却难免觉得得有些落寞,故而摆出了这副姿态。
秦瑶与结衣姐妹多时,自然知晓她心中所想,撒娇道:“好姐姐,你就告诉我吧。”
这一招果然有效,秦瑶软话一出结衣就抵不住了,“你啊你,我就拿我家瑶儿没辙。你想啊,安倍多喜今天晚上八成是替她妹妹找场子的。没成想脸面没挣回来,反把自己搭了进去,而且搭的还是他们安倍家的颜面。我猜想明日他们定会借着机会再来找茬。”
小次郎附和道:“没错,我刚刚听安倍多喜所言明日的试炼也有咱们的份,说是增进武田家和安倍家的友谊。”
事出反常必有妖,孙胜琢磨着此事甚是奇怪,一切的一切像是计划好的一般,心中猛然一惊,“莫非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有人安排好的?!”
他想了一想又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也许是我想多了吧。”
他这副冥思苦想的表情大家早已见怪不怪了,见他突然间没了话都默默的等着他,直到他从沉思中恢复过来才问道:“你刚刚自言自语什么?”
孙胜道:“我就是想到咱们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太奇怪了。”
“怎么奇怪了?”
孙胜捋了捋思绪又道:“自小哥哥出现右近、左近两兄弟就接连几次与我们为难,可他们偏偏没有直接伤我们性命,倒是用了诸般毒物。大姐和小姐姐不都中过右近的异能吗?他为何不取你们性命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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