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衣浑不在意,摆摆手道:“没事啦,擦干净就好了。”
“……你们……吵死了,在干什么?咳咳。”
小次郎悠悠转醒便一顿咳嗽,孙胜赶忙跑了过去将他扶了起来,“你胸口感觉憋闷吗?
小次郎大喘了几口气,又随手摸了摸胸口说道:“没有,我就是觉得身体有点麻。对了,那个‘龟息丸’真有用,我这一觉睡的颇为舒服。”
孙胜不禁夸,满面飞红,“还好,这‘龟息丸’能让人做假死之状。呼吸、脉搏、心跳均跟死人无异。要不是这个药丸,咱们吸入灼热的浓烟,不是被呛死就是被滚烫的浓烟烧坏了肺。”
小次郎的肺刚好,听他这么一说顿时面色苍白,又仔细摸了几下才道:“要不你在帮我看看?我可害怕的紧。”
结衣噗嗤一笑说道:“你啊你啊,我以为你有多不怕死呢,原来还是这般惜命。”
“那可不,命就一条就看怎么死了。是人肯定得死,要么比羽毛轻,要么比山重,你说对不?”小次郎读书甚少,这一句又逗得结衣孙胜一阵大笑。
孙胜笑道:“这是我国司马迁说的话,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你可得记住了,要不下次再这么说可要被笑掉大牙了。”
“是是是,我一定背住。要是为了朋友两肋插刀,那死就死了,这叫做重于泰山。要是为了点什么鸡毛蒜皮的事死了,那就大大的不划算了,这叫轻于鸿毛。”
他这一番言论引的两人再次大笑,同时一个悠悠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们在笑什么?”
众人以为秦瑶醒了,都偏过头去,但见一个青雉少年不住的揉搓着眼睛,结衣心生不悦骂了一声道:“你个憨傻玩意,让你照看他俩你却睡着了。”
笕十藏边揉眼睛边说道:“我太累了,一不小心就睡着了。小哥哥你醒啦!”
小次郎点了点头,“多亏有你的火药,要不然咱们可被那妖怪的炙血给烫死了。秦瑶怎么还没醒,孙胜要不你给她看看?”
孙胜伸出手指探了探鼻息又摸了摸脉搏,见她脉搏时而平稳时而杂乱,扒开眼球一看这才放下了心。
“只是思虑过度罢了,并无什么大问题。”
说完狠掐秦瑶人中,秦瑶哎呦一声跳了起来,咳嗽两声说道:“什么东西这么痛?!”
小次郎忙跑过去柔声道:“孙大夫妙手回春,可算你没再睡下去,你看看身上哪里不舒服,尤其是肺有没有什么异样?”
结衣打趣道:“哎呀~你俩羞不羞,你这现学现卖的功夫学的倒是不错。”
小次郎面色一红没有理她继续问道:“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可得赶紧说,孙胜说浓烟热的很,可别把肺给烫坏了。”
秦瑶睁着水灵灵的大眼滴溜溜的乱瞅,看着众人脸上黑不溜秋的满是灰尘,大笑道:“你们都是怎么了?怎么脸画的跟个花猫似的。”
孙胜瞥了她一眼嘟囔道:“两个女人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爱笑话别人。”
结衣、秦瑶相视一笑,异口同声道:“我俩这叫姐妹情深,心有灵犀一点通。”
他俩这话说的不仅内容一样,语气、语调甚至连说话的表情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四目相对又是哈哈大笑。
三人被他俩弄的一脸懵,小次郎搂住孙胜和笕十藏,贴着他俩的耳朵问道:“你看他俩女的是不是被妖怪附体了……”
“不知道,但是我觉得不正常,十分的不正常!”笕十藏点了点头附和道。
孙胜也点头说道:“看来附身的妖怪也是个母的,等会我把他抓来看看能不能入药!”
小次郎低声道:“嘘,噤声,有杀气!”
他们三人回头一看,只见结衣双手掐腰怒气冲冲的盯着二人,破口骂道:“在老娘背后嚼什么舌根?信不信老娘撕烂你们的嘴!”
“哇,母老虎来啦,快跑。”孙胜一看结衣那张幽怨的大脸,自先一溜烟的跑了,笕十藏、小次郎也跟着他跑了起来。
结衣一时气恼,娇嗔道:“你们欺负人!哼!”
她想了一想又厉声喝道:“笕十藏!给你嫂子站住!”
笕十藏哪敢停下,这时被结衣抓住还能少得了一顿揍?嘴上虽然答应脚下可不敢停。
结衣东追一头西追一下玩的是不亦乐乎,待四人跑的累了,都躺在地上哈哈大笑。
当夜月色郎朗、群星璀璨,四人仰望着星空大口吸着空气,对他们来说人世间最美好的事莫过于知己相伴,玩闹无间。
五人当晚席地而睡,直到天已大亮。
安倍家密室内。
茨木童子手拿妖刀对小三道:“怎么样,老子这功夫厉害不?”
安倍小三被他气得满面青紫,但他确实出手救了安倍家,强忍着怒气极力摆出个微笑,“多谢首领出手相救,我安倍家上下感激不尽。”
茨木童子看他表情,知他并非诚心感谢,但看在他给足了自己的面子的份上也不计较,随即打了个哈哈。
“小意思小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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