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天狗笑道:“这白狐倒是帮了我们,不知他是什么来历,今后也好感谢于他。”
雪女“啊”了一声,面色微变,六神无主了起来。
大天狗问道:“你怎么了,是什么把你吓成这个样子。”
雪女身体不停的哆嗦,颤声道:“那只白狐!我只觉得它实力甚是可怖,不自觉的害怕起来。”
“哦?这可怪了,以你的实力还有什么妖怪会让你怕成这样。当初你跟酒吞童子比酒的时候尚且能谈笑风生,这妖狐又有何能耐?”
说话间,大天狗发现她越来越怕,略一沉思,猛然间脑袋想起一件事物,张口问道:“难道是她吗?”
雪女惊慌道:“不……不可能。我不……我不确定,这里你先盯着,我先躲躲。”
双手一捏赶忙做法,身形一闪,冲着天边急射而去。
大天狗见那白色半透的狐狸伸着爪子左右乱挠,不似有何等大能,心中也冒起了疑问,“它究竟是谁?”
小次郎倒在地上动弹不得,见那翻滚的炙血似海浪一般拍来心中又生死志……
猛然间他惊醒道:“怎么我最近总想到死?难道是下山来的缘故?或是我中了什么邪?这也太窝囊了吧!”
他心中疑惑不定,可那炙血却越迫越近。
抬眼看去,炙血如熔岩一般滚滚而来,重重热气拍在脸上似炉火一般炙热。
小次郎心想“我可不能再想着死了,我得振作些!”随即奋力一跃,力图躲过炙血。
可他全身经脉涨裂,纵使用尽全身力气也只是动了动手指,周身传来的剧痛险些让他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正当他无计可施之时,不知从何处跑来一只白狐挡在了他的身前。那白狐若隐若现,几下轻跃又跳到了他肩上。
小次郎心中略感诧异,这白狐虽小,可少说也得有二两重,但落到肩上却觉浑若无物。
他略一思忖,只道是自己经脉胀痛感觉不灵之故。
只见白狐站在肩膀之上犹如雄狮一般屹立山巅,狐眼微瞪,炙血似看到天敌一样向后退去。
小次郎心中大喜,“这下我可有救了!”
炙血退了几步便停了下来,似有灵性一般积势而起。待积势以极,向前一涌,刹那间如海似浪的冲了过来。
白狐一见轻跃上前,举起双爪隔空抓挠,猛烈的炙血经它一拍,便如一颗流星急速退去。
炙血十分滚烫、猛烈无匹,可白狐前爪甚是灵动,差得一两分触碰便换另一爪携着劲风拍来。几轮攻击,皆被它灵活的双爪击退。
两者一猛一巧、一重一轻,白狐虽然凶险万状,却始终无虞。
小次郎便趁着白狐与炙血激斗的当口恢复体能。
方才他被炙血烤的血流加速,血液冲破刚愈合的伤口又顺着剑柄流到‘鬼刃’上,经‘鬼刃’吸收之后又再度流回身体之内。
只是此次与方才截然相反,方才他身体极冷,从‘鬼刃’流转回来的血液便炙热如沸。
这次反是他自身血液沸腾,“鬼刃”反其道而行,流回体内的血液阴寒彻骨。
一热一冷、一阴一阳的两股血液在小次郎体内相互碰撞竟彼此消弥。
此刻他一半身子冷、一半身子热,两者相撞于胸口便似一阵春风吹得他十分舒爽。
小次郎笑道:“看来我运气不错,这冰火两重天的经历也够令人难忘了。”
他又想到笕十藏等人曾谈论过这把‘鬼刃’的古怪,心道:“这剑如此神通莫不是真像他们说的有了‘剑灵’?等我逃出生天定要问问他们。”
经‘鬼刃’阴寒血液的洗礼,小次郎周身经脉已渐复如初。他拿起‘鬼刃’挽了个剑花对白狐说道:“多谢大恩。”
白狐正凝神跟炙血斗着,听他感谢之语心中不免分神,就这一滞便挨了一下。
炙血打在白狐脸上,灼的他面目‘滋滋’作响,本就虚无的身形变得更加缥缈。
小次郎自知是他拖累了白狐不敢再言,在白狐背后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以示感谢。
白狐浑若未见,在反击的间隙用眼神瞄了小次郎一眼,眼神灵动仿佛在说,“快走!”
按说小次郎平日里乖傻呆萌,绝想不到白狐眼神的意味。今日不知怎的脑中思路异常清晰,刹那间明白了过来,话不多说拔腿便冲。
白狐面色一展,似乎颇为满意,四爪发力甚为迅疾,一面狂奔一面开路。
小次郎急速奔行,伸耳听去,原本悉索的啼哭声竟变成凄厉的鬼叫。
“这森林里果然有鬼!我这边如此危险,不知秦瑶他们那边如何?我得赶紧回去好照看他们。”
想到这里小次郎加紧了脚步,手挺‘鬼刃’奔的更快了。
有白狐护航,自胜过单枪匹马,不出一刻便已奔回。只是他来回时间甚久,哪里还寻到秦瑶等人的踪迹?
却看那白狐依旧舞动双爪对抗炙血,回头一望面上满是疑问,仿佛在说,“你怎么停下来了?”
小次郎苦笑道:“我也不知该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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