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通天彻地,从未想如此匪夷所思竟可开天辟地。当真是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壮哉!奇哉!”
阿难道:“这里如此大,你我如何寻找波旬?”
迦叶想了想说道:“你我先使隐身法,免得那波旬发现咱们突下毒手,咱们再一点一点慢慢探查,一切保命要紧!”
阿难问道:“你我二人如此不尊法旨,倘若佛祖询问起来我俩如何答?”
迦叶道:“倘若佛祖询问,你我便反咬波旬想害了二人性命你我迫不得已才用了钵盂。况且佛祖对我俩甚为偏爱又怎会真的怪罪。”
“还是你通透,不像我脑子笨可想不出这许多脉络。”
“你就是孩子气重,未证道时便这般,现下成了正果性情还是未变。”
二人一面说笑一面前行竟将找寻波旬的佛旨给忘了,几日过后但见前方迷雾之中有一墙壁,似是到了尽头。
阿难猛然想起找寻波旬之事,开口相询“咱们都走到尽头了也没见波旬踪影,你说他究竟被封印在哪里?”
迦叶道:“许是我们没找仔细,咱们先围着边界处一点点往里搜搜看吧。”
阿难道:“这也太费神了吧,你我现下身心劳累,何不在此歇上一歇?”
迦叶白了他一眼,言语之中颇无好气。
“佛祖交代下来的事无论如何也得办妥,就算不为了功果也不要落得别人耻笑。倘若我们无功而返,到时候别人好说咱们枉费了佛祖一番偏爱,似人间扶不起的阿斗,灵山之上安能有我俩立足之地?”
阿难虽不情愿,但迦叶说的句句在理只得依言行事,向着墙壁走去。
可是等到二人见了墙壁真容之后,均是一声惊呼。迷雾笼罩下的哪是什么墙壁,分明就是一条巨大的锁链!
锁链缠绕着庞大的躯体扶摇而上直插云霄目力所及竟望不到头。
锁链之上每隔一段距离便有几名罗汉诵读经文,无数罗汉组成庞大法阵封印此人,不是那波旬还能有谁?
此时二人正使着隐身法,趁着波旬还未发现赶忙催动钵盂。
霎时,钵盂之内七彩流光大盛,沿着锁链急速射去。
只见钵盂越变越大、越变越深,直变得与地同宽与天同长,将山川日月尽数罩了进来。
阿难迦叶彼此互看了一眼,眼见钵盂如此神通心中俱暖。
突然天光源头之处轰出一声喷嚏,直震的此间天地震动,日月无光,甚至连那宝贝钵盂也被震晃了几晃。
过了片刻,口水鼻涕似狂风暴雨倾斜而下,直吹打得二人神魂不稳。
阿难道:“迦叶你快些念咒,波旬貌似醒了,快念、快念!”
迦叶全神贯注,将咒文念了一遍又一遍,只是咒文颂出这钵盂反而越飞越低、越变越小,最后竟像一口大碗悬停二人头顶,将二人牢牢罩在里面。
阿难心下又惊又骇,波旬究竟何等法力连先天灵宝级的钵盂都不能挡?!!
又见钵盂之中溢出的七彩流光竟变得越来越淡、越来越薄,最后反而从口中透出了阵阵黑气。
二人见此情景甚是恐慌,几次三番想驾云而逃,可想着灵山之上佛祖惩罚甚严便打消了念头。
二人死马当活马医,不管不顾闭着眼睛强行念咒,估摸念了有半个时辰,忽然听到耳边似有锁链晃动之声。
二人缓缓睁眼俱是被吓的寒毛倒立,只见一约莫三十岁的青年站在了二人面前。
青年生的四面八臂俊美异常,赤裸全身只腰间系了一块碎布用以遮羞,身上缠满了铁链兀自晃动,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青年便诡笑道:“怎么不念了?我还没听够,赶紧再念!”
二人曾听得波旬相貌,正与此人一一对应,想到此人嗜血恶名,不禁被吓的五脏六腑一阵翻腾。
迦叶强定心神对波旬拜了拜恭声道:“拜见魔祖,佛祖差我二人前来传魔祖前去……前去……”
“如来让你们来找我做什么?好好说别结巴!”
阿难推了迦叶一下接口道:“拜见魔祖,佛祖让我二人带你去见他,说是有一段因果需魔祖亲自了解,还望魔祖能与我们走一遭。”
“恩,不错。你这小娃娃还算有些胆识。”
波旬围着二人左看看、右看看,又不住的从上到下打量二人,觉得二人似曾相识便问道:“你二人可是悉达多身边的小徒弟?”
迦叶见波旬没下杀手缓过一口大气回道:“能被魔祖这等大人物记起,实是我等荣幸。”
阿难道:“魔祖可曾记得,我以前还为你牵过马。”
“哦?是吗?你们既知是我,还敢害我?!”
这话犹如一声惊雷在二人脑中炸裂开来,“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以头磕地直磕的“咣咣”作响。
“魔祖饶命,魔祖饶命……”
波旬道见二人如此胆小,心中反而觉得有趣。
“今日我留你们一命,你们回去告诉悉达多就说我波旬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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