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一套电话卡,也许还可能有一本电话号码记录表,这是一个既复杂有系统的工作,“五指”或“五指”的公司费尽心思做这些事情,目的只有一个,逃避侦查,只是反侦查手段。
姚振华看完了最后一段视频,却没有什么反应,身体像是再次僵住了一样,又在眯着眼睛想事情。
“姚队,您又想到了什么?”
“哦,他们那么卖力地想逃避侦查,殊不知,他们逃避侦查的行为方式也是会留下痕迹的。”姚振华冷静地说道。
“啊,对对对,姚队,您的意思是他们的电话卡或者电话号码记录本?”
“是的,那么多电话卡对应那么多电话号码,怎么确认号码安全,必须有一个总表,将电话号码都记录下来。在使用过程中,只有满足两个条件:一、号码在总表内;二、第一次使用,才能被认定为是安全电话。”
“姚队,可是我们在办案中,没有搜查到过电话号码本、电话卡之类的物证呀?”
“是的,这是个问题,照常理讲应该有这个电话本,但是我们办理的郭金铭案、‘王子’案、沙马里格案、霍晓辉案、李楠案中,都没有搜查到这样的本子,为什么?”
上官可可没有接话。
姚振华继续道:“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们有一套自己的办法,可以识别出自己人的安全电话号码!”
“这就难了,我想不出来有什么方法。”上官可可邹着眉头,道。
“可可,将这个问题记下来,下次讯问时问问他们。”
“好。”
这时,姚振华想起了刘岩,因为昨天给刘岩的任务就是查这些电话号码的通话记录等信息。今天他一早就出门办事,估计是去电信公司了。
“可可,你把这些视频多拷贝几份,然后交给我。”
“好。”
“今天,你再去领一个针孔摄像头,要有备用电池的那种,即使断了电,也能使用的那种。装在走廊上,对着我们队上的办公室门口。”“若没有,你和刘岩想想办法,买一个或做一个,都行。”
“好。”上官可可边做记录,边答道。
“姚队,还有事吗?”
“暂时没有了,你有事?”
“是的。我妈刚才说,让我下班去请姚阿姨参加晚上的团年宴,不知道您是什么意思?”上官可可唯唯诺诺、稍有担心地问道。
“呃,可可,你别去。我妈本就不参加这样的活动,再有,她老人家今年经历了不少事情,现在又赶到了节庆期间,难免会有失落、伤心,我们还是不让她参加最好。你觉得呢?”
“我支持您的意见。让阿姨平静地生活,就是为她创造的最大幸福!”
“嗯,可可,你长大了。”
上官可可白了姚振华一眼,没有说话。
上官可可将霍辉在开心茶楼偷拍的所有视频,都拷贝了五份,全部是移动硬盘存储,因为数据量很大,有十几个G的数据,光盘、普通U盘都很难全部存储。
然后,上官可可将这五个移动硬盘全部交给了姚振华。又去后勤处领取了一个针孔摄像头,但是没有存储电源,暂时放在办公室,等待刘岩回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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