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得紧,林叔也护的紧,哪里都不准他去的。再见面就这副冷冰冰的样子了。”
“天家处处都是不得已,自然苦处就不是我们能知道的了。倒是姐姐知晓的蛮多的。”
“那是,小时候父亲常带着我,就连上朝时我都在宫外的马车上等他。”
“晚晌姐姐去看看白将军吧,莫要再置气了。”
如梦不知要如何与白灵儿说她的父亲今年恐怕命不久矣,这对一个深爱父亲的女儿来说太过残酷。只好旁敲侧击让她能与白启多些时间相处。
在白府吃过了午膳,还拜访了白夫人。这是一个恬静优雅的女人,身材丰腴、眼神温柔,难以想象,习武的白将军竟娶了这般文静优雅的人。
回府的马车上,如梦想着那个傲娇的人,那么小就离开了父母的庇护,处处提防小心,才得以在储位之争中存活下来。
如梦从白府回来后的半个月,都在闺房里写写画画、弹弹琴,偶尔还去二姐姐如桐那里扯扯闲话。
这日,如桐又拉着如珠与她去上房请安,因着大伯父和父亲都在,三人躲进了祖母的里间佛堂,阎婆婆瞧着三人的调皮样子,也无奈的由得她们去了。
“怎地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田太傅怎地说?”
“回母亲,太傅未表态,听闻田老夫人因着惊吓过度,这几日都在卧床,还请了太医院的王御医。”
“这可怎地是好?她那孙儿呢?无恙吧?”
“母亲安心,那田其玉因着被小厮发现的早,砒,霜量又不多,现在无碍了,王御医说安养一段就好了。”
“唉,情之一字是难关啊,自古英雄都难过,何况是个孩子。白将军大限将至,于情于理我们都应该去看看,老大,这事你安排吧定要妥当。”
“是,母亲,儿定会尽心的。”
“嗯,老二上次的事也过了许久了,你夫人想必也消了气,无事去你女婿家走动走动,看看朝中都是什么态度。”
“母亲,儿知道了,齐氏如今还和儿子怄着气,晚晌我回去与她说。”
二老爷怏怏的说。
原来自那红袖楼出来后,齐氏就与他不再讲话,近日二老爷不是住在书房,就是去四姨娘那里,如今倒有了借口登齐氏的门。
“这到底生了何事?怎地田府和白将军还有了牵扯?”
如桐竖着耳朵听了半晌,一团迷雾,回头问向如梦。
“二姐姐,你都不知,我哪里会晓得。”
如梦吃着阎婆婆端来的热茶,答到。
“二姐姐,那个田其玉我们见过,是田老夫人的孙儿,上次去祥云寺时遇见过。”
如珠眨着莹莹的大眼睛对如桐说到。
“三妹妹快与我说说,是个怎样的人,怎地听父亲言语中说是吃了砒,霜?”
“嗯,很是俊朗,祖母说他温润如玉,性子也颇好。”
“就这些?三妹妹真是简单。四妹妹,你说,那田其玉怎地就会吃了砒,霜?”
“二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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