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王妃真爱说笑,贱妾怎可能如此说,水寒比不得春荷,断不会有如此胆色,敢与人半夜私会。”花霓裳尴尬一笑,说话的同时还不忘讽刺王侧妃。
听了花霓裳明讽的话,王侧妃脸色一沉,狠狠瞪了眼身后的春荷,而春荷一直低垂着头,一声不吭。许是受了柳涵若一席话的影响,王侧妃总会忍不住担心春荷会是细作,这就好像,人一旦起了疑心,那么看对方做任何事都会觉得有问题,总会担心是不是在说自己坏话,又或者密谋着怎么害自己,从而完全忽略了对方的情谊,只会看对方越来越不顺眼。
虽恼春荷,但毕竟关系到自己的面子,王侧妃又岂肯善罢甘休,拉着嗓子嘲笑。
“花夫人说笑了,虽说春荷与人私会是错,但毕竟春荷已及弈,到了适婚年龄,与人情愫暗生,互定终生,也并非不能理解,只能说她们用错方法。反观水寒,豆蔻年华,风华正茂,会顶不过一时诱惑而做错事也无可厚非,花夫人应当循循善诱,将其的导回正途,以免别人误以为,什么样的主人才教出什么样的丫鬟。”
“呵呵,贱妾的丫鬟再不济,也与王侧妃姐姐的不同,起码不会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情,再者贱妾自认与水寒主仆情深,对她十分了解,相信她不会不知廉耻,更何况贱妾早已同水寒提过,如若哪天她遇上喜欢的人,贱妾必定成全她,断不会误她终生。”
“哼,花…”
“都给我闭嘴,是谁许你们胆子在此喧哗,你们眼中可还有本宫,都将这当是自己院子了,想怎样就怎样,瞧瞧你们俩像什么话,这么爱嚼舌根,女戒读哪去了,妇容妇德又抛去哪里了,若真这么得闲,回去后全部给我好好攻读女戒!”柳涵若冷冷的瞪着花霓裳与王侧妃,一声极具威严的怒吼声传来,打断了两妃妾之间的‘互动’。
柳涵若深呼吸后,遂又冷冷开口:
“花夫人,既然水寒未与人私通,那麝香为何购买,如此多的麝香又都去了哪里?”
“王妃,这。其实是贱妾院中的丫鬟与人…。”
“放肆!花夫人,天下怎会有如此多的巧合,真当本宫是三岁小孩,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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