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可没有这个信心保证一直不会被破坏。看那动静,简直是一头大象在砸门。
这时候老黑大概被激怒了,浑身毛都竖了起来,尾巴高高翘起,大声地对墙门外咆哮。外面的人似乎吃了一惊,不再砸门,片刻之后再无动静,好像跑了。
我送了一口气,不知道那人为什么要走掉,我低头看看,显然不太可能是老黑吓跑的。
我回到了屋里,这一夜虽然屋外没有一丝异动,但是我也睡不安稳,手中捏着龙泉宝剑,钻进棉被里面,瑟瑟发抖。我的体质属于一上床就容易睡倒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睡熟过去。夜深半梦半醒之间,我隐隐约约察觉到有一双碧油油的眼眸,飘忽不定地在看到我,那是老黑吗?
第二天一早,我费力地张开眼睛,脑袋还是迷迷糊糊的,想爬起来却没有力气,嘴里嘟哝着,又躺了十多分钟,我才勉强直起上半身。我的血压偏低,特别贪睡,躺在床上就起不来,偏偏我又属蛇,人家都说我要春眠、夏眠、秋眠外加冬眠。
我慢慢爬起来,老黑就盘在我脚边睡觉。我到了盥洗室用热水洗了一个热水面,血液循环加快,顿时觉得脑袋清醒多了。
我打开窗户,正对着小湖,雨已经停歇了,阳光暖暖地晒在身上,非常舒服,湖风又阵阵,呼吸着乡间的新鲜空气,感觉整个儿身体的毒素都被过滤了一番。
早饭非常简单,方便面外加牛肉干凑合着,老黑的早餐比我丰富多了,火腿肠、卤鸡蛋和牛肉干,都是他吃的。
吃完了早饭,我在盥洗室把昨天换洗下来的衣服洗干净,晒在阳台上。接下来没事了,跑去庭院里看了一下,昨天雨下得颇大,打落了不少树叶,须得打扫一番。我正准备动手,就听见外面又是嗵嗵的敲门声,又有人来了?白天我可不怕,毕竟荷田村不是深山老林,而是一个人口属一千的村落,只要放大嗓门喊几声,周边的邻居绝对回来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