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两者皆可抛。”她走了,真的走了,看着这四句话,他突然间身体像是被什么抽空了般,没着没落的让他心慌。
“皇上。”环儿脸肿着,跪着向前爬几步,“皇上,一定要把皇后找回来呀,她现在是有身子的人了!”
司马宸猛地抬起头,“你说什么?”他不可置信地盯问环儿。
“皇后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要好好养胎才行啊。”说完大哭道:“都怪奴婢大意,昨晚睡的太实,请皇上降罪。”
“睡的太实?往日里你们怎么侍候的?偏昨日睡的实,到底怎么回事?”
月芽也忙跪着向前爬了几步哭道:“皇上赎罪啊,前几日宰相大人来见过皇后,后来皇后就一直闷闷不乐。昨日晚膳时非让奴婢们陪着用膳,不知怎的吃着吃着奴婢们就睡了,早上起来就发现皇后不见了。”
司马宸立刻心中明白,她要想离开,无人能拦得住。便对跪着的环儿和月芽道:“你们身为宫中掌事女官却没侍候好主子,真是该死,看在侍候皇后的面上,暂且饶你等不死,但此事不得走露半点消息,院子中的全部仗毙。”
“谢皇上饶命。”
看着退下去的诸人,司马宸向身边的太监福禄吩咐道:“去把景王爷和李将军叫来。”
永平三年二月,皇后失踪的消息还是被大臣们知道了,朝中再次响起对皇后的争讨之声,皇后有失仪德,损了皇家的威严,要废除,应该尽快册立新后并纳妃,为此争嚷不休,司马宸再也难忍愤怒,当堂摔了茶盏扔下一句狠话:“朕的家事如再有论者,斩!”
……
“立新后?”司马宸强强压下涌上心头的怒火,这刚在朝堂之上发完火没几日,这个杨久仪就敢拿着众大臣的联名上书,独自来见,他真以为自己对他不能下手吗?“皇后只是出去散散心而已,你们这样急着要立新后,其心可疑?眼中还有我这个皇上吗?”那平淡的话语中透着冷漠,似比外面的冰天雪地还要寒上三分,杨久仪只觉得的后背一阵寒意,额头上已经有汗珠渗出。但还是硬着头皮道:“母仪天下的一国之母,失踪多日,有失凤德,皇上要考虑对社稷的影响啊!后宫不可无主啊!”
“考虑影响?如皇后突然回来如何处置?难不成要册封两后?”
“这个皇上不必担忧,对外就言原皇后突发急症暴毙!皇上私下封她为妃即可。”杨久仪小心翼翼地答道。
“暴毙?私下?”司马宸冷冷地道,眼神瞬间蒙上了一层寒意,杀气顿生。他紧紧盯着杨久仪,心中已是怒极,杨久仪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窒息感,额头的汗已滴了下来,两人一时间就这样僵持着,直到“五轮沙漏”中的木人出来报刻时,忐忑中的杨久仪才终于听到一句大赦的话,“你下去吧。”他赶紧起身告退。却还不忘罗嗦一句:“请皇上三思。”
杨久仪刚离开,就听勤政殿中突然传来一阵噼啪的响声,福禄一惊赶忙跑进去,看着地上的碎物,慌忙道:“皇上息怒,当心身子。”
夜晚,司马宸在景怡宫中独自饮酒,他手握酒杯,闭目深深地吸着窗外传来的阵阵梅香,往日的一幕幕就如这盛开的梅花从脑海中绽放开来。再睁开双眸时,眼中现出忧伤之色,“倩兮,你好狠心!”他喃喃道,起身推开窗子,看着那盛开的梅花,惆怅了心绪,如果没有她相伴于左右,岁月长河中我生有何欢,纵然江山在握也是惘然!
司马澈和李清野秘密寻找了一个多月也没找到于倩兮到底去了哪里,司马宸亲自去了一趟陵安郡万俟文羽哪儿,到了方知文羽回了夕明邑,无奈派李清野去夕明邑寻找,还是未果。
怡澜烟翠。
万俟文羽叹着气看着吐得一塌糊涂的于倩兮,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你说你,放着皇后不做,跑出来受罪,现在还有了身孕,他要是知道了我‘窝藏’着你,唉,我的陵安郡怕是不保啊!”
倩兮接过文羽递过来的茶,漱漱口,又接过丫鬟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在丫鬟的搀扶下慢慢坐下来,才无力地扯扯嘴角,“你少说两句吧,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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