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挂在书案的上方。踮起脚,将剑取下来,抽出剑鞘,将剑对着父亲上衣的口子处,一寸一寸的推进,剑的宽度跟口子的长度分毫不差。
她抖着手,将剑入鞘,再挂好,将父亲的上衣再度藏到面前,正待出门,华生推门而入。
瞬息间,她的身体全然僵硬了。
“小姐寻我有事?”
她低垂着眉眼,轻声道:“无事,来看看你。你看看,这屋子里这般冷,你竟是还不记得生火盆。”
他手伸过来,柔声道:“冻着你了么?”
她将双手更紧地拢在面前,并默默后退了一步:“是有些冻着了。”
扬起脸来,看着他的脸孔,柔声道:“那枚玉佩你好生收着,不要再挂在脖子上,银缕巷出了事,不管是不是他们杀人,我都不想牵连到你。”
他的眼里都是柔情:“我知道了。”
她的眼神愈发的温柔:“除了你祖父的这件信物,你果真才没有其他的东西了吗?就连你的母亲都没有给你留下一个物件作为念想吗?”
他脸颊的轮廓那样的好看,几乎精致到无懈可击,从下颚到喉结出的线条,更是完美无缺。
俯看他的时候,就更是动人心扉了。
“母亲逃难,身无长物,安葬她的时候,我倒是从她手指上摘下了一枚戒指,可惜不知何时丢失了。”
雨乔的心在一丝丝撕裂,但她依然面容沉静温柔,轻轻地哦了一声,道:“我这便回屋了。”
说罢,便绕过他走了出去。
回到自个屋子,手心全部出了汗,只觉得寒冷异常,牙齿都忍不住在轻叩。
连忙将披风里藏着的衣服和柜子里的衣服包在了一起,再才在火炉边坐了下来。
翠儿端着粥回来了,跺着脚道:“才一会的光景地上便积雪了,我怕粥凉了,便一路跑了回来。”
雨乔伸手,接过翠儿递过来的粥盅。
翠儿惊道:“小姐怎地手这般凉?看来这屋子还得再生上一个火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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