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依旧在向前行驶着,双脚浸入冰凉的湖面,在湖面上激起淡淡的水波。
这艘船,要行到哪里才是尽头……
晚风拂过她的发丝,吹散了她披散的秀发。一只修长干净的手悄悄伸过去,将她鬓间的几缕青丝挽起。
她沒有回头,轻声唤道:“无名。”
“是我。”无名伸回手,含笑应她。
无名这个人很奇怪,不同于冷残云带着调戏带着点点爱抚与柔情的动作,他的行为总是点到即止,淡如清风,无视封建社会男女之间的相处模式,就如刚才,为自己挽发一样。
要说暧昧的话确实有这种感觉,然而他却是那么理所当然,让小草怎么也不好意思往不正常的方面去想。这样的相处方式却丝毫不令她感到尴尬,反而产生一种两人是老夫老妻的错觉,平淡而温馨,对对方有着浓浓的依靠。
说实话,她不认为自己是容易动心的女子,面对冷残云和白染竹,甚至是两位挂名哥哥,她都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她不否认,她喜欢和无名这样相处。
无名坐到她旁边,将一样东西放到她的手中,看着她道:“夜深了,怎么还不去休息?”
“睡不着。”事实上,谁不睡着都一样,黑压压的一片,无趣得可怕。她拽紧手中的东西,问:“是面具么?”
“嗯。”
她无力地扯起嘴角,手探到脸上,一条条的伤痕,千沟万壑,自己看不到却依旧能感觉这张脸是有多么的恐怖,“很丑是吧?”
面具,是想让她遮起这张脸么?
几不可闻的叹息声,她听见无名在说:
“如果我告诉你,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看得最多的就是你的脸,你信不信?”
小草笑了,欲将手中的面具戴到脸上,“我信。”
无名拉住她戴面具的手,淡声道:“天亮再戴。”顿了顿,他继续说:“原先那张面具已经毁了,你是不会在意容颜的女子,戴上面具一定有你特别的原因,所以我帮你重做了张。你戴上后,应该沒人认得出你。”
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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