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她摇摇头,掩饰下心中的疑虑,转移话题,“你知道现在宫里的最新消息吗?”
“什么?”她不喜欢和别的女人一样嚼舌根,但听八卦乃是女人的天性,自己不说不代表不喜欢听啊。
悦儿和她一样蹲了下来,表情戏谑,“水怜小姐大难不死,突然现身。念熙郡主恐自身地位不保,遂起杀机,水怜终死,国法难容,欲赐以念熙服毒之邢,三天后于京城东面午时三刻行刑,监督者,皇上,水破天。”
“靠,这皇上,要让我来顶罪也不用掰这么强大的理由吧,我恨不得将那位子还给水怜,亏他说得出来。”小草抖掉一身的鸡皮疙瘩,冷哼一声,“而且干嘛非要在京城东面,在皇宫悄悄行刑不就好了吗,省得还要走一大段路。”而且,那里可是全京城人口流量最多的啊,死了没关系,要是吓到小朋友就糟了。
“那没办法,是水侯爷说的,他说要让全天下的人看着你行刑,让大家知道堂堂念熙郡主竟是个阴谋毒妇。”悦儿摊手,无奈道。
这个水侯爷,变脸变得还真快,好歹自己也曾经救过他的命吧。小草无语了。
“不过你放心,”悦儿掩嘴轻笑,“基本上宫里没人相信这些话,大家都说你是被冤枉的。”
“唉,皇帝要杀我,全天下的人都说我是冤枉的也没用。”
悦儿抿抿唇,容尘看着两人,不明所以。
“探监时间到了。”粗狂的声音响起。
小草推了推两人,笑道,“快走吧,别惹上些麻烦。”
容尘不舍的拉着她的手,泪光闪闪。
她踮脚费力地揉揉他的脑袋,“我也要睡觉了,别打扰我知道不?”
悦儿抽了抽嘴角,现在太阳都挂得老高的,还睡觉?
两人终于在小草的半推半威胁之下回去,小草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强装出来的笑容却一直保持在脸上,肌肉呈僵硬状态。
三天后啊,没想到自己三天后便要死了,不知道这次有没有机会穿回去。
虽说自己也不算是英年早逝,但怎么说也该再加几天时间吧,何必这么急。
她不由一声苦笑,但不管怎么说,皇帝现在是希望越早除掉自己越好,免得自己威胁到他的三儿子,到时候死的便是铭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