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宫中,小环突然间叫住了她,手上递过来一个信封。
“刚才有个小太监,让我交给你的……”
没有问是谁的,小草已经心知肚明,除了悦儿几个,就只有聆澈听过她说过有一种叫做信封的东西。
她慢慢地走进房间,坐在床头,却始终都没有将信封拆开来。
半晌,她好像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从没有完全密封住的信封中拿出一张白纸,上书清润如玉的字体,好像勾勒出那个蓝海般一样男子的身影。
她一字一字地看着,昏暗的烛光跳跃着,映到了纸上,让她看得十分辛苦,但她却咬着牙坚持看了下去,弄清了每一行字真正的含义,生怕自己有一点看错疏漏,一遍一遍,反复地看着,脑袋最终无力地靠在了床头。
聆澈,如果我早就看到了这封信,我定不让你去。
她闭上双眼,努力让自己的头脑清醒过来,然而却是越来越昏沉,连一个人影的到来都全然不知。
铭烈刚才由于应酬喝了不少的酒,尽管他的酒量很好,但还是免不了脸上出现酡红,在看到小草时,眼中的醉意更加明显,有种想放松自己的感觉。
他一把将小草抱住,嘴中似乎喃喃的还在说着某些话,灼热的吻瞬间布满小草的脖颈。
小草一脸菜色,一双手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都移动不了他半分。最后她终于急了,索性对着铭烈的肩膀一口咬下去,直到漫出了血腥的气味还是紧紧地咬住,心里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心软。
铭烈一声闷哼,从她的颈窝处抬起头来,俊脸上乌云密布,眼睛里充满了血丝,迷迷糊糊之际竟抬手甩了小草一巴掌。
一条如蛇一般的血从小草的嘴角处流了出来,她目如寒冰,没有控诉他的暴力,只是将脚卷曲起来,用被子紧紧地护住自己。
这十几天来,除了她用“来葵水”的借口搪塞掉的那几天里,铭烈几乎每晚都要忙到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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