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而去。从那之后,家里每天都有人轮流上来讨债,没有钱还,于是便想抓奴婢去抵偿。”说到这里,月莲的眼睛里水光盈盈,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待平复下了心情后,她才用袖子轻轻擦了一下眼睛,继续道:“就在那时,郡主尊驾路经奴婢的家,不但为奴婢还清了所有债务,还治好了娘亲的病,帮助我们度过难关,奴婢和娘亲都不甚感激。”
小草回想了一下,似乎以前参合过许多这种事的,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总不能说她已经彻底忘记了吧,于是抛出一句话草草带过,“所以――”
“祭祀大典那天,奴婢奉主子之命侍奉左右,正巧看见了那天的情形。”月莲愤愤地说道,看向了跪在右边的宫女,“奴婢看到她伸手推了郡主,让郡主险些遭遇横祸。”
“为什么当天你不说出真相,等到今天才来?”皇帝问道,声音怒不可遏。要不是那天水破天将她认成了女儿,估计那丫头得白白遭受那三十大板。
月莲被皇帝吓得身子低了一层,小草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眯眯地对着皇帝说道:“皇上,月莲能帮我澄清已经算是勇气可嘉了,她在这宫里无依无靠,唯一的生存之道便是将自己变成瞎子和聋子,如今我很感谢她,至少我知道了到底是谁想陷害于我。”
小草转眼看向了右边的宫女,走过去挑起了她的下巴,“你说是不是啊,美女?”
能在大殿之上调戏人的,估计只有她一个人了。众人仰天长叹,要把自己当成瞎子和聋子。
那宫女看着小草,身子抖得跟手机震动的频率有得一拼。眼前的女子明明说着那么轻挑的话,好像在开玩笑一般,可是那声音带着的寒气和那眼中的清傲孤高又像一个睥睨天下的王者,耀眼得让人不敢直视。
悲催的,今天猛地发现有一章打了人.妻两个字,草包就不明白了,这两个怎么也成了禁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