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这中间他不仅耗费了巨大的精力,而且还花了不少钱,昨天他就给唐会松砸了五千块呢!
搞了这么多事儿,王和平上去把场子一砸,就统统作废?他们想说理还没有地方说,这算什么事儿?
“东阳,这个事儿还是要有个说法吧?”唐会松道,一听这话王左军真有一股扇他耳光的冲动。
他就不明白了,唐会松在车站那是最横的人,别说在车站了,就是在雍平提起唐会松的混子之名,那也是排在最前面的存在。
今天就遇到了鬼,在这破茶楼里面他说话就他娘的怂了,而且开口就怂,什么叫有个说法吧?不应该是必须给个说法吗?
一念及此,王左军按耐不住心中的那股冲动,道:“东阳,我是个直爽的性子!昨天那个事儿,不管怎么说要有个说法!会松也难,我也难,要不然站里总是这样,那我们公司还怎么经营,车站还有什么秩序?
我们都是兄弟,交情可以过命,有钱可以一起赚,但是遇到了事情也要说清楚,搞明白,是不是?”
陈东阳哈哈一笑,咧嘴看向王左军,露出一口整齐白皙的牙齿来,点头道:“对,对!王总说得对!”
陈东阳拿起茶几上的程控电话给外面拨了一个号,道:“让和平过来喝茶!”
“咚,咚,咚!”铁皮楼面的隔音实在是差,听到像敲锣一样“咚咚”的声响大抵就能判断是王和平上楼了。
王和平推门进屋子,一双铜铃般的眼睛扫向唐会松和王左军,而后看向陈东阳,态度立马乖觉了,规规矩矩的坐下,道:
“哥,您叫我喝茶么?”
陈东阳道:“昨天在车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了从车站全撤吗?怎么还惹事了!”
王和平愣了一下,忽然爆出一嗓子来,道:“TM的是不是唐克克那王八蛋胡说八道了?他在哪里?让他狗日的跟我当面锣,对面鼓的说清楚,他M的,我还没找他呢,他还敢到您的面前告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