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位将军虽然作战勇猛,为人刚烈,可有一个缺点…畏妻。当初高皇帝在各地巡视的时候,曾在他家里做客,到了半夜,听到重物被摔在地上的声音,非常的惊讶。
次日,高皇帝将王恬启叫来,询问道:“昨夜听闻异响,是因何故?”
王恬启脸色羞红,急忙说道:“妻掷臣之衣!”
刘邦满头雾水,摇着头说道:“掷衣岂能有这般声响?”
王恬启无奈的回答道:“臣在衣中。”
高皇帝闻言大笑。
从此,这位将军便有了个雅称,叫掷衣将军,后来当了相,梁人称为掷衣相,如今嘛很可能就要代替驴廷尉,成为掷衣廷尉了。
吕后无奈的说道:“我儿顽劣,还望将军勿要怪罪。”
王恬启摇着头,认真的说道:“不敢,当初高皇帝在世,常有此问…”
吕后便请他坐在自己的面前,询问了廷尉诸多事,王恬启一一回答,当吕后问起吕氏之事的时候,王将军认真的说道:“廷尉仗杀吕忿,其余人被囚。”
“为何不告而仗杀?”
吕后的脸色也顿时有些不好看。
“吕忿杀人夺财,先前有商贾失踪,廷尉发现他与这件事有关联。”
“杀得好!”
吕后忽然说道,她站起身来,看着王恬启,说道:“宣公另有他用,日后这廷尉,或许便是由您来负责,请您继续宣公之风,对这等歹人,不可留情,可不告而杀之!”
“唯!!”
王恬启急忙行礼,吕后又赏赐了他些东西,让他离开。
等他离开之后,刘长愤恨的说道:“早知道是个贼人,我该断他手脚!这帮纨绔,每一个好东西!”
听到刘长的话,吕后冷哼了一声,说道:“五十步笑百步罢了,你还有脸说他们是纨绔?平日里,你不也是如此?”
刘长大怒,叫道:“这可不一样,我等从不欺负他人,我们都是拿自家的东西,分发给百姓,我吃羊,都只吃舅父家的!”
“是,是,你是长安第一善人…长安的狗看到你都得跑逃!”
刘长低着头,嘟囔着什么,却没有反驳。
“长啊吕氏这些人,群臣不能动,若是再遇到这样的,你便自己来收拾,便是打杀了无碍!”
刘长一愣,轻声问道:“都可以打杀??舅父也可以吗??”
看到阿母的脸色愈发的不善,刘长还是及时溜出了椒房殿。
“好兄弟!!!”
刘长激动的看着面前的好兄弟,紧紧握着他的手。
好兄弟笑了起来,笑着说道:“许久不见,大王又壮了许多!这快跟我一样高了!”
刘长拉着他走进了府邸,好兄弟急忙说道:“我这次又给大王带来了不少的骏马…”
“哎!你我难得相见,说什么骏马呢!来,陪我饮酒!”
刘长在府内设下了宴席,款待这位来自远方的月氏客人,好兄弟的气色看起来好了很多,他笑着说道:“自从大王送了我们那些盔甲武器之后,我们小胜几场,哈哈哈,冒顿气坏了,却又不敢全力讨伐,生怕大唐趁机攻打!”
刘长乐呵呵的听着他说草原上的事情,又说道:“好兄弟,月氏无碍就好,你这雅言说的也是越来越标准了呀!”
“在大唐待的时日久了,便也能说了。”
两人亲切的聊着天,吃着面前的饭菜。
刘长有些好奇的问道:“好兄弟啊,你在月氏是什么官爵?”
好兄弟一愣,随即有些惭愧的说道:“大王啊,我出身低下,家族时代牧马…在月氏也是为他人贩马,如今因为大王的缘故,月氏王常常派我与唐国来往.却也没有授予官爵,大王…我…”
“出身算什么,我阿父当初也不过是一个亭长而已!英雄不问出身!!我们这里有这么一句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张不疑点着头,确实有这样的话。
两人聊的兴起,大吃了一顿,刘长这才跟着好兄弟去看马。
原先好兄弟所送的白马看到这几匹马很是激动,不断的嘶鸣着,好兄弟上前,抚摸了几下,白马便平静了下来,刘长目瞪口呆,“好兄弟啊,这马性烈,我平日里耗费不少力气才能让它平静,你是怎么做到的?”
好兄弟笑了起来,“大王有所不知,我家世世代代牧马,我自幼与马为伍…你看,这马鼻翼扇动,短浅呼吸,强烈呼气,这便是马不安,可从左侧抚摸这个位置”
“我这次带来了数匹马,马是合群的,轻马强于重马,训练出头马来,其余马匹都会跟随.对马不能无端殴打,对战马尤其如此,马其实是很聪明的…公马喜争斗…”
好兄弟说的滔滔不绝,从马的习性,到草料,甚至有一定的兽医知识。
刘长听的目瞪口呆,“月氏之民,都如此擅长牧马?”
好兄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倒也不是…我的阿父曾负责为上一位月氏王牧马…”
“好家伙!那也是个月氏太仆啊,你还说自己家世不好?!”
好兄弟脸色变得暗淡,说道:“阿父为王牧马,只因为王的骏马在与他人比试时慢了几步,便被处死了。”
刘长一愣,忽然说道:“兄弟,来唐国当太仆吧!”
“啊???”
好兄弟瞪大了双眼,“我乃月氏…”
“无碍!别的不说,就你这对马的了解,那比夏侯婴还要厉害,你这样的人不当太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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