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头一刀把你砍了,我反应很快的!”
邓主薄浑不在意,满面笑如花开:“公子,你刚才是不是说要去谈判?此事邓某正可派上用场!在下今日愿为公子分忧。”
袁尚闻言诧然:“你这家伙长得什么耳朵,我这么低调的谈话你都能听见?”
邓主薄嘿嘿一笑:“公子,邓某的耳朵不是重点,重点乃是邓某这三寸不烂的舌头啊,对公子必有大用。”
袁尚的眉头微微皱起:“你满嘴漏风我倒是知道,三寸不烂还真就没看出来。”
邓主薄脸色一变,方要为自己的口才辩驳几句,却见高览飞马而至,对着袁尚拱手道:“公子,平舆的北门到了,刘备率领一众文武干吏就在前面等候!”
“好!”袁尚脸色一正,仔细寻思了一下,道:“全军下马,步行过去,礼多人不怪,人家都出城迎咱们了,咱们也不能太过矫情,第一次见面,需得给刘皇叔留个好点的印象,让弟兄们受些辛苦,下来跟我走几步!”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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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舆的北门,刘备率领着一众文武官吏,正迎宾于城门之外。
仰头看了看天色,但见艳阳高照,已是接近正午时分。
刘备的身后,以关张二位将军为首,所有的文武兵将一个个身体都挺得笔直,军容规整,仪姿甚佳。
“大哥,袁军过来了!”关羽的丹凤眼微眯,抚着三缕长髯对刘备说道。
刘备闻言抬头望去,只见远处的地平线上,一支骑兵队伍保持着相当规整的阵型,不急不缓的向着己方走来。
张飞挑了挑眉毛,奇道:“大哥!袁军的进军速度怎地如此之慢?”
刘备抬着头仔细的瞧了片刻,笑着点头道:“不愧是袁本初之子,真是有乃父之风,端的不失礼仪!三弟你看,袁军此来虽全是精骑战将,但此刻却已是齐齐下马,步行而来,对我等可谓是尊重备至......袁三公子,不枉我亲自率众出城相迎,果然不俗,难怪本初稀他如命,此子于本初而言,甚是要得。”
说话之间,袁军的兵马已是走到了近前,虽然只是步行,但五千匹马所带起的沙尘也是让人心惊触目,漫天飞扬的沙土,轰隆作响的地面,夹杂着兵卒们整齐罗列脚步声,当可谓是震天彻底,效果惊人。
眼见离刘备的迎接队伍不足百余步的地方,高览猛然抬手,冲着身后的兵将们高声一喝,道:“全军止步!”
“唰!”
“唰!”
“唰!”
整齐的脚步在城门前方骤然停住,马匹也是在袁军士卒的拉扯下,嘶鸣止蹄,五千人马严整以待,遥望城门。
刘备呵呵笑着点头,自言自语道:“不错,算是一支彪军。”
关羽侧过头去,低声道:“大哥可看出什么不妥?”
刘备轻轻摇头,笑道:“并无不妥,云长你看那指挥兵卒的为首之将,便是袁绍帐下猛将高览,我当初寄篱在本初帐下之时,曾见过此人,断然无假!”
关羽闻言,一直悬着的心方才略略放下。
刘备当先迈步而去,一边走一道:“诸公,随我去迎接河北远来之客。”
众人闻言都是纷纷跟上刘备的脚步,却没有人看见在迎接的队伍当中,有两个人在看清对方的人马之后,脸色尽皆骤然变得发紫,好似活吃了一只苍蝇,恶心反胃,用言语难以形容。
这两个人,正是糜竺和龚都。
龚都颤抖的指着来军,不敢相信的对糜竺道:“糜从事,这.....这....这不是那群伪冒我军的贼子吗?怎么转眼之间,便成了远来的贵客?”
糜竺也是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待确实看清之后,不由的用宽大的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水,低声道:“别慌,千万别慌,此事还不能确定,你暂且勿动,且让我近前再仔细瞧瞧。”
二人说话之间,刘备已是大步迎上,笑呵呵的冲着也是施施然迎来的袁尚,呵呵笑道:“来者,莫不是故人之子,袁尚袁世侄乎?”
袁尚也是笑着走上前去,满面微笑如风,两人双手齐握,那副亲热的样子,不知道的人根本就看不出这两个人乃是第一次见面。
袁尚执后辈之礼,冲着刘备拱手道:“小子袁尚,见过玄德公!今日相见,真是随了生平之愿,小子在邺城时,就常听家父念叨着玄德公的好,并常常称赞玄德公仁德声名,常人所不及,尚早就想与公一见,今日终得偿所愿,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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