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有意思了,这对母子越来越幽默了,还真是被他优良习性给熏陶的啊。
“想出去,想都别想!”薛绍眉梢一挑,一把按住如歌,一反刚才的温柔,变得粗鲁,捎带着急躁的情绪,不容分说,胡乱的脱如歌的衣服。
是他的老婆,就不能在乎别的男人,他要让她明白,她始终是他的!
“你放开我,薛绍,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如歌抗拒的推辞着他的毛毛手。
“为什么不能这样,这是一个丈夫应得的福利,一个妻子应尽的义务。”薛绍干脆一只手将如歌不安分的双手钳握在手中,另一只手疯狂的扯她的衣物,磁性的音质沙哑得不像话。
如歌万般无奈,忸怩着身子对抗,“我不是你妻子,没有必要给你尽义务!你放开我!”气愤,太气愤了,这男人太蛮不讲理了,如歌终于在一气之下道出了一直埋藏在心里,被自己刻意忽略的委屈,“没有婚礼没有法律证明,你凭什么说我是你妻子,凭什么给你尽义务啊!”如歌惊呼是用吵架的口气喉的,说话间,胸口剧烈起伏着,这些时日憋屈的眼泪也不受控制的从眼眶掉下来。
是啊,原来他还欠她这一生最重要的东西,薛绍有片刻愣住,墨黑的眼有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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