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悲痛宛如浪潮,一波接一波的冲击着他的理智防线。
“爹....刚才,对我施术,让我...躲好....我有些,担心....爹娘...怎么样了?”颖儿还在问。
“他们,他们...没事....”枯禅眼泪鼻涕留了一脸,被强风吹散,甩到身后。
他哽咽的回答。
“你要坚持住,快点好起
刚刚还盖住种子的绿色血液,现在已经被种了吃得干干净净,一点不留。
“任捕头是吧?”夏仲春将任捕头从上到下打量一遍,将人看的浑身起毛。
扑通一声,妖族被砸趴在地上,从他背上又临时长出来的几条手臂在半空中胡乱的挥舞着,却无济于事。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年,格局定型,一切如叶苍预料的那样,人类的地位最低。
在他出来时,旁边似乎有人正等着他,看见他时直接围了过来,而那名被他吓倒的男子也在其中。
“可是万年青不也是跟我们一起化形的吗,为什么他可以去?”玲珑妒忌。
“那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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