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进而恼羞成怒的怒斥:“你这丫鬟,休得胡言,贫道修道三生,法力深厚无边,算出这点小事,只能是贫道的小手段。若叫贫道说下去,定能指出你家小姐的烦恼!”
曹经络原本一只脚踩在马凳上,随即放下,看着王厚禄的怒目而视:“你继续说。”
王厚禄平复几口气,走近曹经络:“小姐出身大户人家,不是当地人,对否?”
“是。”
“适才我说,你的烦恼源于一位男子,其实并不准确,你的家中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故,可能造成无法想象的后果!”王厚禄言之凿凿的道。
曹经络仍然平静,摇头道:“道长说出口的话语,换来换去,实在不能令小女子心服。道长还是找另外的人骗吧,小女子不奉陪了。”
注视着马车离去。
王厚禄心中已然有数,哼着不知名的歌谣,回到摊子后,刚喝了装在竹筒的水,猛地抬起头。
负剑老者站在台阶,望着他,老者背负的长剑,剑意溢出,几缕寒风绕着剑鞘旋转。
“老先生好。”王厚禄起身拱手作揖。
“好自为之。”负剑老者轻飘飘留下四个字,向马车驶去的方向,徐徐走去,步伐缓慢,却是一步即去数丈。
王厚禄垂头深思一会儿,招手抓住一片枯黄叶子,弹去负剑老者的身后。
叶子游游荡荡,似是喝醉酒的壮汉,躲过人群,遇见摘向它的顽劣孩童,飘高一些,直到接近负剑老者,轰然炸碎。
老者冷哼,长剑微微出鞘,剑气森森,把王厚禄隐在叶子里的真气,悉数斩碎,至于那丝追向马车的真气,更是让负剑老者,抓捏在手里,反复揉搓,当作玩物。
王厚禄赶紧收拾摊子,转身就跑。
“算你跑的快!”负剑老者吐出一口长气。
李鸢子当真吃的不少。
同姓的李木槿看不下去了,去厨房熬煮了粥,端上来后,李鸢子道声谢,又喝了两碗粥,才作罢。
“啥时候吃午饭?”她问道。
赵雅在旁,关心道:“家里有的是饭,你别吃撑了呀。”
“姑母不必担心,她能吃下一头牛。”赵阙笑道,“我让人去买些好吃的吃食,既然有胃口,那就多吃点。”
“嗯,我回房了。”
“去吧,有事喊我。吃食会送到你的房间。”
李鸢子的身份,赵阙大略与姑姑说了。
赵雅又瞧她,红衣红鞋红缨枪,但是看着面善,便也没多想。
快到中午,赵阙在庭院里,瞥见曹经络的马车,经过门前,不多时,丫鬟小环提着食盒被柏文烈带进来。
“公子,这是我家小姐,特意为你买的糕点,望你不嫌弃……”
“我怎会嫌弃?你家小姐送给我的吃食,总归我是一铜板都没花。”赵阙开玩笑。
小环叹气:“唉,要是我家小姐,听见你的无情之语,只怕伤心的夜不能寐了。”
赵阙突然问道:“赵某,认识你家小姐吗?”
“……”
把食盒放在地面,她两手叉腰不忿道:“我说你,玩捉迷藏吗?我家小姐的身份,你还不知道?为何给你送药?又为何给你送糕点?柏文烈都知道,就你不知道!我家小姐也是!明明只有一墙之隔,想说什么话,想送什么东西,当面送就是了,非得支使我来,你又不待见我,装疯卖傻,算了,看样子一会儿就下雨了,雨中睡觉最是美,小环告辞了,留着你们互相打哑谜吧!!”
柏文烈尴尬送她出门,他虽是战场上没怕过谁,担任荒沙鬼骑的冲阵校尉时,场场覆面率先迎敌,面对着小环不留丝毫颜面的话语,却是脸红的不得了。
哪有这般说的啊,好歹留下些话头,以后见面的时候再说,省的像现在把话挑开,再见面时,觉得都有些虚伪。
赵阙脸不红心不跳,蹲下身子打开食盒,是云端铺子的糕点,旋即追上小环。
“你跟来作甚?”
“当然是叨扰你,将我引见给你家小姐,我好当面道谢。”
“啊?真的?”
“我们两家只有一墙之隔,难道你想让我夜深人静翻墙过去道谢?”
“呸,你现在什么身份地位,翻墙闯去人家家里,羞也不羞?”
柏文烈脸色一沉,呵斥:“胡闹!你知道对谁说话?”
小环顿时逼迫到他身前,踮起脚,杏眼圆睁:“我家小姐是谁?!”
柏文烈不爽,别说曹经络了,即便她爹来了,在赵阙面前,也得低头弯腰:“你家小姐不就是户部尚书的女儿?!”
“哼,你还知道!”
“我家先生,比你家小姐的爹,还高一头。”
“那可说不定,你家先生,现在手握什么权力?”小环呼出的热气扑在柏文烈的脸上。
柏文烈冷哼道:“若不是我家先生,你们还能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还能独享太平?”
她霎时哑口无言。
不错,如果没有赵阙,西塞至少有两次,抵挡不住寒山国的疯狂猛攻,且小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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