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说本宫糊涂了?错怪你摘星楼里的人了?早间送她去的那个管事呢?也给我拎出来!”
老鸨子早就醒了,听见在说灼华的事情。也不敢嫌地上冰冷,躺着装死不肯起来。听着那早上送灼华过去的管事龟公哭哭啼啼地将灼华如何看上赵天赐,如何想要进安园,又如何跟老鸨子商量,老鸨子又是如何派轿子派人送她过去。等等事体,从头到尾说得清清楚楚。
司乐自然也听得清楚,垂手低头不敢多说。
八卦的围观群众们自然开始议论了:“我是说呢,怎么郡主这么大的火气,这谁要是不明不白地送个婊子过去,还不都得发火啊!”
另一个也说:“还以为是赵大人瞧上这灼华了呢。搞了半天是摘星楼一厢情愿啊!”
胆子大些的也压低了声音道:“莫说郡主的姿容,就是那两个丫头,也比灼华强些。赵大人眼睛又不是叫屎糊了,瞧上她个婊子?”
“哎哎,那也说不定啊,不是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么……哈哈哈……”说这话的人露出男人间意味深长的笑容,倒是引得几个人同时低声笑了起来。
右司乐此刻深悔出门没瞧黄历。怎么不让左司乐来这趟,偏让自己遇上了。一咬牙狠心道:“郡主放心,下官一定会给您一个交代。”心里早将不省事的老鸨子骂了千万遍,多少年的经历了,居然让个小姑娘使唤得团团转,招惹了这尊大佛来。
小小却摇头道:“不敢,既然右司乐大人公务繁忙,本宫就替你做个论断。这位灼华姑娘本为前朝罪臣之后,我大周皇上优厚,免了她的皮肉之苦,将其充入教坊司,以期其能悔改,不过既然灼华姑娘不肯悔改,又招惹到本宫头上。依本宫看,还是得好生赎罪,那就流放三千里至大定府,充作营伎慰劳我大周官兵吧!”
这句话犹如当头一棒,打得众人都愣住了。灼华眼瞧着小小,张大了口,气儿也出不过来。大定是什么地方?跟外蒙鞑子相交之处,听说早些年跟外蒙议和了,如今是个通商的所在,还是常年驻扎着大周的军队。营伎,说白了就是军妓,那种地方,一个娇滴滴的江南美人儿去了,能活得几年?
灼华反应过来,往前膝行了几步,却被墨兰青竹挡住,只得远远瞧着小小放声哀求起来:“郡主,郡主!求求您发发善心,饶了妾身则会一回吧!妾身不该痴心妄想,都是妾身不好,求您高抬贵手,放过妾身吧!”
右司乐也皱了皱眉头:“郡主……”
小小站起来冷笑一声:“放过你?那谁来放过本宫?本宫与郡马爷琴瑟和谐,偏来你这么个不长眼的东西,你叫本宫如何自处?叫郡马爷如何自处?因你招惹的官非,累得郡马爷好些日子不能安眠。郡马爷勤勤恳恳,你便是用这种方式来回报郡马爷?让你进安园,与郡马爷官声有碍,少不得本宫做回恶人,绝了你的念想!”
说罢转身就走,只丢下一句话给右司乐大人:“此事就此作罢,若是有甚变故,本宫一定要参你余杭教坊司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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