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银子我也守不住,我这双手难道是漏勺不成?什么叫巴巴捧出去,看我今儿不撕烂你的嘴!”
刘妈妈哪里不知道这是陈氏玩笑而已,不过也终于放心她心情放松了些,乐得与她玩笑,赶紧捂了自己的嘴:“这可撕不得,奴婢还指着这个吃饭呢!”
仿佛重回了少女时代,那个时候日子也苦,人前人后也得隐忍,就是大声调笑都不成。就算是忍了气,受了委屈,也只得烂在肚里,背了人悄悄调笑几句,便是排解了。没想到如今又过上了这种日子。
刘管家上了院坝,当先便看见老夫人靠在堂屋门口晒太阳,眼睛微闭着,似乎是睡着了。想着礼不可废,他还是上前结结实实行了个礼,低下身去,所以没瞧见当他低头的时候,赵李氏睁眼看了看,又闭上了眼睛。
起身一看,赵李氏没啥动静,估摸着是睡着了,刘管家便去求见陈氏。
陈氏开了门叫他进去,急问二郎情况如何?
刘管家垂手站了,先将情况说了一番。原来这施州府城不大,城中只得一间小药铺子,只有一个坐堂大夫带着一个小徒儿。恰好今日东城王大人微恙,请了大夫出诊,也得亏是赵明礼带着孩子过去的,这位王大人正是施州的学正大人的,与赵明礼乃是旧识。舔着脸上门,这才从人家家里把大夫请了回来。
二郎已是疼得话都说不出来,左眼不由地流泪,血倒是没流了,脸上结成了血壳子,看上去十分吓人。药铺里的伙计看他伤势严重,也不敢动,直到大夫带着学徒赶回来,这才动手清洗。
“那现如今情况如何?”陈氏心说这刘管家怎么也拎不清,说了半天也没说清楚到底二郎伤得如何,又是如何处置,竟说这些细枝末节的做啥?
刘管家踌躇了一下,还是躬身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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